公告:欢迎访问九七看书网小说网
背景色:字体:[]

第三卷 一卷全)

    网译版 翻译 前原K1、八落(piratess.ys168.com)

    您可以使用穿越时间的魔法。

    少女时代10月4日(土)

    妾身早已做好万全的准备10月4日(土)14時00分

    魔女的挑战书10月4日(土)20時00分

    第十九人的可能性10月4日(土)21時00分

    楼座与森林魔女

    仪式的开幕10月5日(日)0時00分

    女士·贝阿朵莉切10月5日(日)0時21分

    瓦尔基莉亚10月5日(日)06時00分

    前哨战10月5日(日)07時00分

    黄金乡的钥匙10月5日(日)09時00分

    加冕典礼10月5日(日)10時00分

    新魔女10月5日(日)10時30分

    活祭预告10月5日(日)11時00分

    门厅的死斗10月5日(日)13時00分

    魔女的定义10月5日(日)13時30分

    真正的魔法10月5日(日)17時44分

    魔女法庭10月5日(日)18時03分

    魔女幻想

    ——————————

    Episode3

    Banquetofthegoldenwitch

    早上好。

    您居然还未屈服,可真是吓了我一跳。

    黄金的魔女对您抱有极大的期待。

    请问,是否已对这个世界的构造有所察觉了呢。

    不知规则,没有胜利,

    还请您尽情享受与魔女的游戏。

    难度不相上下。

    对您也好对魔女也罢,双方的难度不相上下。

    ——————————

    Purgatorio炼狱篇

    ——————————

    ■プロローグ

    这是一件、非常非常漂亮,历史与价值兼备的、华美的壶。

    即便是在幼小的我看来,都不得不为它的这份美发出感叹之声。

    当然,它乃是爷爷非常非常喜欢的收藏品之一。

    为了不让这份梦幻之美,蒙受一丝丝的损伤,爷爷平时经常严令我,绝对不准碰这个壶。

    ……但是,正因如此才好想摸摸。

    既是如此通体透彻,却又带着一份高贵,看似轻盈却又有着沉寂的厚重感。

    ……触摸到它时,究竟会是怎样的手感呢,好想试一试。

    然而……它乃正是如爷爷所说的、不可触摸之物。

    正因为不可触摸,才会有这份美。

    这是一份只会宿在一摸就碎的虚无缥缈之物上的美。

    所以,它一被我的手指触摸到,就干干脆脆的,宛如在睁开双眼时,骤然消失的清晨美梦般……消失了、落下了、化为了碎片。

    我醒悟到了,自己那愚蠢的好奇心犯下了无法挽回之错。

    不管怎么后悔,不管怎么道歉。

    摔碎了的壶都不会变回原来的样子……

    我会被爷爷责骂吧。

    一定会受到严厉的痛斥。

    畏惧此的我,在抽抽搭搭了一会后,“哇哇”地哭了起来……

    正在此时……一羽、轻舞在空中美丽的黄金蝶,缓缓地向我飞来。

    黄金磷粉闪耀着幻想光芒,美丽的蝴蝶一羽、两羽越聚越多。

    啊~、是贝阿朵莉切。

    可靠的黄金魔女,贝阿朵莉切来了。

    在蝴蝶们相继飞来聚集成一大群后,从中出现了她的身姿……

    她一直都是我的靠山。

    当我有苦恼时,她总是会现身相助。

    “贵安、小姐。”<先代ベアト(先代贝阿朵莉切)

    “贝阿朵莉切!……呜呜呜、嗉~、嗉嗉……!”

    “哦呀哦呀……在如此适合开茶会的大好天气之下,小姐又是为何要落下泪水呢……?”

    “……我把爷爷珍惜的壶,打碎了……呜呜,要挨爷爷骂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嗉~……”

    “这可头疼呢。此壶应是老爷甚是中意之物哦……呵呵呵呵,小姐会遭受怎样的责罚,我贝阿朵莉切,光是想像一下就觉得可怕。”

    爷爷是一位十分可怕的人。

    并且,在违反了他曾经讲过一次的规矩时,是会狂怒到令地狱的堕天使都打哆嗦的地步。

    正因为我是由全身骨肉好好体验过这份恐怖,所以才会像这样只知道边发抖边哭……

    “我虽然没有捞起小姐洒落下的泪水的魔法,但让少姐免受老爷责罚的魔法的话,倒或许是确有其法也说不定。”

    “真、真的……?”

    “就是需要小姐相信、我的力量呢。魔法之力的根源,是相信的力量……奇迹、只会出现在深信之人的面前。”

    “相、……相信……我相信贝阿朵莉切的魔法。所以请帮我把壶复原吧。拜托了……!”

    “这若是小姐所愿的话……就请包在我贝阿朵莉切、身上。”

    她竖起了食指,一羽黄金蝶轻飘飘地停在指尖,变成了她所喜欢用的魔杖。

    仅仅如此就让我领略到了,贝阿朵莉切那既美妙又伟大的魔法之力的冰山一角。

    她、将魔杖对向摔碎了的壶,恰似将摇篮曲唱给小宝宝听般的、吟诵起了魔法的言语……

    “来来~、闭上眼睛。然后请回想一下吧。你原本是怎样的身姿呀。那一定是,非常非常漂亮的身姿呢。请再让我看一次,那美丽的身姿吧……”

    这是一句话,还是一首歌呢。

    都不对,这一定是魔法。

    喏、看呀、壶的碎片就在眼前聚集成形……轻轻飘回了之前装饰着它的地方……变回成了原先美丽的样子。

    “……好厉害……”

    “瞧。这下就恢复原样了呢。这下就不用挨老爷训斥了哦。”

    “贝阿朵莉切好厉害。把摔碎的壶复原,是一点都不费事呢。”

    “没这回事哟。要将损坏了的东西,恢复原样可是非常非常难的。我的魔法,只能、暂时让之想起以前的样子而已。”

    “……?可是,壶不是好好地复原了吗……?”

    “是呢。但是,这并非是避开了壶已摔碎的命运。只是、让摔碎了的壶,想起摔碎前的样子。能将摔碎了的命运,修复成原状的魔力,乃是我贝阿朵莉切远远未能抵达的高深领域。”

    正在此时,从大屋传来了佣人的尖叫。

    走过去一看……正好撞见几位佣人在打扫摔碎了的壶的碎片。

    据佣人们所说,是不知从哪窜进来只黑猫,爬到壶上弄翻了壶。

    我理解了贝阿朵莉切说的那句话。

    ……在我把壶打碎了的时候,“壶就碎了”。

    贝阿朵莉切,虽然将壶复原了,但这只是临时的样子。并不是将“壶碎了”的命运也一起改变了。

    而这结果……壶、想起了本来的命运,“碎了”。

    只不过,打碎它的不再是我,而是换成了迷路的猫……

    对。贝阿朵莉切,并没有说要将壶修好。

    她说的是,让我免受责罚。

    虽然没能改变“壶碎了”的命运,但是由我打碎的事实,确确实实是改变了……

    贝阿朵莉切,用这魔法漂亮地使我脱了险……

    “搞坏东西,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就像小姐无需魔法,就可以打碎壶般简单。”

    “……将其修好,是非常难的吗……?”

    “是的。难到能让小姐走投无路,大哭起来。”

    “……魔法这种东西,用在可怕的事上是很容易的么?用在破坏……杀戮时明明可以简简单单地做成,换做修复,复苏时,却又变很难……”

    “……是呢。魔法,在杀戮、破坏这方面上是非常简便的。故、输给诱惑的意志薄弱的魔女,会轻易地沉醉进自身的力量,怠慢真正魔法的修行……所谓真正的魔法,乃是修复之力、复苏之力。它能唤回凋零的幸福,能唤回失去热情的爱。还能将笑容,唤回到忘却微笑的小姐脸上哟。”

    “那么、……能修好壶的贝阿朵莉切,是很厉害的魔女喽?”

    “我还尚需长久的修行。毕竟我的魔法,连让壶将自己已碎的命运忘记、短短一小时都做不到。换成教给我魔法的师傅大人的话,就一定能永远地,将壶复苏成原先的样子吧。”

    “不管搞坏多少次,都可以反反复复地修好吗……?”

    “哎~~到达这个境界的时候,就会具备无限的魔力。这即正是,身为魔女的目标——无限境界。我们会对她抱以最大的敬意,而将这位魔女称为……”

    “无限的魔女……”

    “是的……对于拥有无限修复之力的魔女来说,叫做损坏的概念已不复存在。从名为失的全悲全哀中解放,获得永远的至福。”

    确实,人世间到处都充满了失去与离别的悲伤。

    为了逃出这份悲伤,向神祈祷、相信此为试练乞求忍耐之力……

    换言之,人的一生、即是场寻找该怎样熬过悲伤的旅程。

    照这么说,能够复苏万物的魔女,就是从这个世界上的所有悲伤中获得了解放……这即是、永远的至福……

    “我、……是不是也能成为贝阿朵莉切那样的魔女,变得永远都幸福呢。”

    “小姐、吗……?呵~呵~呵……这可是需要长长的,非常辛苦的修行哟?”

    “我、想成为魔女……想变幸福。想成为贝阿朵莉切的弟子。”

    “……这份决心,了无一丝的动摇?”

    “是的。我、也想成为魔女。”

    “……知道了。那么,就在小姐玩腻前,将您收为我的弟子吧……可以称我为,师傅大人吗?”

    “是、师傅大人。”

    “答得不错。那么从今以后,就和我来一起学习魔法的深渊。我也是修行之身。一同来正确地学习魔法,以至福的境界为目标好好加油吧。”

    “是、师傅大人……!”

    ■ベアト(贝阿朵)のお茶会空間·ベアト(贝阿朵)夢から醒める。·まどろみから醒める時間経過を少々。

    シーン変数の入力

    “……梦、吗……好怀念的面孔呢。”<ベアト(贝阿朵)

    无限的魔女……么。

    这个曾经憧憬,属于最高顶点的称号,在现在对妾身来说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头衔。

    不、都能说是代名词了。

    “……偶尔,从这称呼中感到充实也是别有一番情趣吧。这可是妾身通过长年累月的修行获得的东西啊……不偶尔去品下这来之不易的成功味,就少许有点浪费了呢……呵~呵呵呵呵呵。”

    妾身缓缓地摇了摇头。

    所谓最高顶点,就是没有比这更高的了。

    既是永远的止步点,也是永远的烦闷的起点。

    “师傅大人说过。从全悲全哀中解放,即是永远的至福……正因如此,故妾身觉得……师傅大人≮她未能达到这个领域≯。”<点処理:その域に至れなかった

    永远的至福也就是、永远的烦闷。

    ……也即为开始遭受永远的拷问。

    不过,万事万物都看怎么想。

    永远的烦闷,它就像是一本有无尽页数的画册。

    可以随便画,想怎么让自己开心就可以怎么来。

    烦闷是能杀死所有魔女的最强剧毒。

    ……乃是能让持有卿称号的大魔女畏惧万分。

    抵达了永远的至福,故遭受永远剧毒的折磨……

    “正因为是得到了‘无限的魔女’之名的现今,才好想再与师傅大人谈谈呢……在此刻好想与您谈谈,等在我等修行尽头的、真的是‘幸福’吗。还有,真正的‘幸福’到底是什么。”

    “修行是没有终点的。当您自以为,已经抵达了永远的境界的时候,即正是该为这份不成熟后悔的时候。”

    ……就像是在回答自己的话似的,脑中想起了师傅以前如此说过的话。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妾身还不成熟、啊!这倒也好,这倒也好。呵~呵~呵~呵~呵……!”

    烦人刺耳的哄笑声传进了妾身的耳朵。

    是妾身家具的声音……又把玩具搞坏了吗。

    “贝阿朵莉切夫人。这家伙、又不会动了。”<ベルゼ(别西卜)

    “我还,根本没有玩够呢。没出息的男人。”<マモン(玛门)

    “像我是根本没的玩~!让我也玩玩嘛,让我也玩玩~!”<レヴィア(利维坦)

    “闭嘴、杂碎们!都怪你们像饿狗一样地猛啃,才不管贝阿朵莉切夫人修多少次,都会马上坏掉的。”<サタン(撒旦)

    “撒旦姐搞坏得最凶哟。都不知道个分寸。”<ベルフェ(贝露佩欧鲁)

    “非常抱歉,贝阿朵莉切夫人。还请万望原谅,我的这帮愚妹。”<ルシファ(路西法)

    “快点把这家伙修好~!下个该我、下个该我~!”<アスモ(阿斯蒙蒂斯)

    “就不能安静点吗、吵死了!!”<ベアト(贝阿朵)

    “““““““嗨咿~!!”””””””<悲鳴と同時に、全員姿を散らして消す。

    仅是一声怒吼,就让吵闹的七桩姐妹消去身形藏了起来。

    随性地玩、吵、搞坏。

    光把烂摊子推给妾身……真是帮不让人得闲、无聊的家具。

    家具们消去身形后……留下了烂渣渣的玩具残骸。

    已经不成原形了。

    “……这副模样,就连妾身都很难想起原先是什么样了。让其本人,自己来想乃是最好吧……哎呀哎呀。”

    妾身挥起了黄金的烟管。

    然后向它说道、咏道。让之自己回想道。

    “……来来~,想起来吧。你原先是怎么个模样啊……毕竟在妾身看来,现在的汝就只是一堆碎肉山。哪是手哪是脚都分辨不出来。汝不自己回想下的话,妾身就连汝的面容都想不起来。呵~呵呵呵呵!”

    可悲的肉片们,因魔法之力,开始慢慢想起了,自己原先该是什么样子啊。

    谁该和谁连在一起啊。哪和哪该怎么拼组啊。

    对对、就是这样。

    ……错了错了,你是左手的手指吧。

    这边是右手。

    对对、很好很好、呵~呵~呵。

    “……早安。醒了没、右代宫战人。不过说到底,醒了后反而是身在恶梦之中,倒实是挺讽刺呢。”

    “……咳哄、……咳哄~……咕、……痛痛痛痛……”

    “只要承认妾身是魔女,就立刻让汝从恶梦中醒来,邀汝进天国。妾身正是炼狱山之王。无妾身的准许,是没有逃出这地狱的方法的。”

    “嘿、……嘿嘿嘿嘿。这种程度就地狱么、不行啊。啊~、完全不行啊。”

    “常人只用尝一次的死的痛苦,都已让汝一遍又一遍地品尝到连两只手手指都数不过来了,真亏你还能这么嘴硬。呵~呵~呵!正因如此才不会腻。不会对汝生腻哟。”

    “啊~、一点都不腻啊。毕竟,我可是处在能任选大腿光溜溜的大奶姐姐的后宫状态啊。托您的福,我一点都不无聊。”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这就好。不这样妾身就会犯闷了。给、家具们。修好了哦,继续尽兴地玩吧。”

    “非常感谢!呀~哈~、我收下了!”<マモン(玛门)

    “都说了你已经玩完了嘛玩完了嘛,下个该我~!走开了啦~、哇昂~!”<レヴィア(利维坦)

    “嗯哼哼哼哼哼。好爽吧,战人君~?好受欢迎呢。”<アスモ(阿斯蒙蒂斯)

    “吃香的男人就是辛苦啊。畜生们、排好队按顺序来。”<戦人

    “别虚张声势了,老实点你还能好受些。”<ベルフェ(贝露佩欧鲁)

    “这样也好哟。这样子发出来的惨叫,听得比较爽哦。”<ベルゼ(别西卜)

    “来、这次可不要一下子就搞坏了。懂了没、回答呢?!”<サタン(撒旦)

    “哪轮得到你发号施令!来、战人君。继续刚才的哦?用总钥匙锁好朱志香房间的门后,是怎样将钥匙放回房内尸体的口袋里的?”<ルシファ(路西法)

    “……举个例子吧……对、是用了钓鱼线之类的东西,将钥匙从房门的缝隙间扯进了房内……”<戦人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猜错了!”<アスモ(阿斯蒙蒂斯)

    “天真。【存在于六轩岛上的所有的门,都没有能让钥匙通过的缝隙】。”<赤字<ベルフェ(贝露佩欧鲁)(在阐述真实时,使用方括号)

    “猜错啦、猜错了啦?!那这次该我,该我了哟!要插哪里好呢!”<レヴィア(利维坦)

    ■以下はセリフと同時にダメージを与えてる感じ。杭に変身はしない。

    “我、手背!”<マモン(玛门)

    “好诈!那我,反手手背!”<ベルゼ(别西卜)

    “鼻尖由我收下了!”<ルシファ(路西法)

    “怎么怎么,让我也来嘛、让我也来插嘛!哇昂~!!”<レヴィア(利维坦)

    “利维坦姐好傻,我们不一直都是先下手者为强的嘛!脚背由我收下了!”<サタン(撒旦)

    “哇昂~!!我也要我也要~!我收下肩膀就好了啦!”<レヴィア(利维坦)

    “你……你们是姐妹吧,给我和和睦睦地来……咕呜哦哦哦、……哦、……啧……”<戦人

    “……真亏你撑得住。为什么你就意识不到,这样硬着头皮死撑,只会反让我们开心呢?”<ベルフェ(贝露佩欧鲁)

    “不凑巧啊。死撑与斗气可是我的拿手绝活。不管你们怎么拿大话框我,我都绝对不会承认魔女与魔法……!”<戦人

    “明明无法用人类与诡计解释清任何一件事!你白痴啊?!你个不知自己斤两的家伙!”<サタン(撒旦)

    “好了好了,不用强迫他承认。他马上就会泪流满面地想要承认了。即便现在,他其实都已怕得想要惨兮兮地跪下,乞求饶恕哦!”<ルシファ(路西法)

    “呜咕哦哦、咕嗰噶噶噶噶噶叽呀啊~……!!”

    “啊~、已经坏掉了!贝阿朵莉切夫人~!”<アスモ(阿斯蒙蒂斯)

    “……哎呀哎呀。知道妾身可以使之复活无数次,家具们都在放心大胆地搞坏了。伤脑筋啊。”

    无限的复活、无限的死,皆随妾身之意。

    在无限的魔女贝阿朵莉切面前,所有生死都失去了意义。

    连死,都无法成为从妾身的监牢中逃出的钥匙。

    “来、战人。再回想一遍你原先的样子吧。妾身会将你玩个无数次哦?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可以永久地玩下去的玩具,实是愉快……原来如此啊,这就是到达无限的境界的魔女,获得的至福的境界吗。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倒确实是愉快、至福。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复活你无数次,再杀你无数次!来来~、在下一副棋盘上该展开怎样的杀人剧呢?来、将新棋盘拿来。就此开始下一局游戏吧,右代宫战人~!!”

    ■オープニング

    ■10月4日·六軒島への船(甲板)

    シーン変数の入力

    “哎呀哎呀。我算是败给大姐的嫌烟癖了。”<留弗夫

    “对不住呐。她从昨晚起就心里很烦。请别介意呐。”<秀吉

    留弗夫与秀吉来到甲板,取出了香烟。

    绘羽从很久以前就很讨厌香烟的气味,人不高兴时那就更过敏了。

    她狠狠地斥责了打算在上岛前悠闲地抽抽烟的秀吉与留弗夫,将他们赶到了甲板上。

    秀吉摁燃了打火机,但由于甲板上的强风没法好好点上烟。

    留弗夫以一记潇洒的动作取出了ZIPPO(名牌打火机),给秀吉借了个火。

    “秀吉姐夫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留弗夫

    “战后没多久呐。俺起初是倒卖香烟的。就是对自己的商品出了手呐。哇哈哈哈哈哈哈哈。”<秀吉

    “那、姐夫在遇见大姐时就已经在抽了呢。被大姐,说过好多次‘别抽了别抽了’了吧。”<留弗夫

    “俺这个人是听不进这种话的,你姐也已经完全死心了。哇哈哈,男人果然是得强硬点呐。”<秀吉

    看着秀吉那貌似豪快的笑容,留弗夫不禁一笑。

    绘羽一吼“到外面抽去”,他俩就一起灰溜溜地逃到了甲板上。被老婆骑在头上,是几乎不会有错了。

    “……你姐平常不是这么爆脾气的……不、平常她可是个更加温和的,文静女人呐。每年、一到这一天,人就变了呐。”

    “是这样吗?在我们看来却正是我们从小熟知的那位大姐本人。”

    “……是呀。变回成了右代宫家的绘羽呐……不过,这与和俺一起时的绘羽可是不同的呐。”<秀吉

    “……不过,我也很理解大姐为何会心烦……这次亲族会议可棘手啊。”

    “……是呐……毕竟是计划好了,要逼迫那位藏臼兄交出钱来呐。亲族会议就只剩个名字,完全成了场兄妹内讧。”

    在亲族会议前夕,除藏臼以外的三兄妹缔结了密约。

    他们彼此都有迫近的危机,急需一大笔钱。

    然后他们能找的冤大头,就只有为“在书房闭门不出的金藏”代理右代宫家家主的藏臼一个。

    几兄妹在很久以前就略微察觉到了,藏臼把金藏不再关心财产当成了一件好事,并在偷偷地蚕食财产,将之私有化。

    虽然在自己的人生稳步于轨道上时,只会愤恨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到了自身急需钱的现状时,怎么都无法将此默认了。

    绘羽、联合起了留弗夫与楼座,企图通过抖出此事来向藏臼敲诈……

    “……俺、还有留弗夫君都是社长呐。是背负着职员生计之身呐。”

    “楼座也是社长。不过,就只是玩玩。”

    “是呐、抱歉……总之,俺们中的无论谁,都有背负之物呐。”

    “……我也是,既已在公司高层们面前噼哩啪啦地夸下了海口,那下跪也好、啃泥也好,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把钱搞到手。”

    “彼此彼此呐……俺也不会背叛,相信俺跟着俺的职员们的……就算是要俺抓住藏臼兄的脖颈,俺也一定要搞到钱。”

    “大姐、从前就与大哥势如水火……必须要与这位大哥全面对决。那倒是会非常心烦呢。”

    “果然,绘羽与藏臼兄从前就关系不好么……?”

    “本人……没说过吗?那可是、非同小可啊。”

    “以前的事,就算俺去问她也不会说……她是么有想想起来的过去吧。”

    “……大姐从前,又机灵又聪明。成绩也不错。与此相比,大哥就是个凡才……仅是待在身边,就已经带给大哥足够的压力了,可大姐还穷追不舍地炫耀这些,刺激大哥。”

    “……大笨蛋呐……何必如此敌意毕露地穷追不舍呀。这可称不上机灵。”

    “哈哈哈,确实如此……大姐,是很后悔自己出生成了女人……所以,大姐多半是无法容忍,仅以是男人这一个理由,就注定了由他继承家主的大哥吧……所以她一有机会就会向爸炫耀,自己比大哥优秀。”

    “爸是个守旧的人。持着男女有别的价值观……自我显示欲强的绘羽是稍微有点讨厌爸吧……”

    “……”

    ■絵羽のまどろみ

    “觉不觉得,女人的学问就像搭配红茶的砂糖?虽然不加是会缺少点味道,但加多了可是会大大损害红茶的风味。”

    ……一想到红茶不加砂糖也能喝,就感到他这话完全等同于是在说,女人不需要学问。

    这句气人的言语,正是大哥向因想读研究生的愿望遭父亲所拒时、失意的我,吐出的恶言。

    我向父亲申诉了,为了身付与作为右代宫家长女相称的品格与教养,进修研究生是必不可缺的。

    可是,不管哥还是父亲,他们的回答归纳起来都是同一句话。

    “女人家、少臭美”。

    我自出生在右代宫家时起,一次都没有轻视过这个家名。

    不仅是如此,父亲——右代宫金藏之名,我也从未轻视过一次。

    这拥有悠久传统的旧家,曾因关东大地震失去了所有钱财产业,一度危在旦夕。

    但是,父亲发挥了天才般的才能,将只剩一口气的右代宫家复兴得比以前还要兴盛富强。

    这身为伟大的右代宫金藏之女的意义,我连一次都没有忘过。

    正因如此,我才无时无刻地为与此相般配、付出努力。

    与右代宫家相称的品格、才学、坐姿站相、还有领袖才能。

    尽管是怎么都比不上父亲,但我也理应是积累了许多金融经济的知识,将自己磨练成了随时都能帮上忙。

    ……可是,父亲直到最后都没有认可我的努力。

    对父亲来说,女人只是支撑男人之物,不容再有多余的举动。

    我是在什么时候,理解到这点的呢。

    ……或许在少女时代,就已经理解到了吧。

    ……不过,要名副其实地将此接受,是不得不等到了成人之后。

    年长我两岁的哥哥、藏臼,与我一比的话,就简直可以说他根本没在为与右代宫家相配付出努力。

    哥、在还是小孩子时起,就经常仅以自己生成了男人为由,宣称自当该由他成为父亲的后继者。

    ……就像是,宣称这是我与他的绝对性差距似的,不知反复说了多少遍。

    我十分懊恼。我的成绩一直都比哥好,哥只能当到副会长的学生会,我当上了会长……可尽管如此,右代宫家的继承人之位,还仅以一个“得是个男人”的理由,成了哥囊中之物。

    确实,那是一个盛行男女有别的时代。

    不、该说是甚至将此称为了美德的时代。

    是将女人轻蔑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老来从子的时代。

    不过,正因如此、我才想将此颠覆。

    ……纯粹地,为了让自己最适合当继承人,而付出了无数努力。

    ……然而,归根到底,这只是原本就不会获得认可的努力。

    “觉不觉得,女人的学问就像搭配红茶的砂糖?虽然不加是会缺少点味道,但加多了可是会大大损害红茶的风味。”<蔵臼

    “……这是什么意思、哥。”

    “就跟男人、有只有男人能尽的责一样,女人、是不是也有只有女人能尽的责呢?生儿育女、支撑一家之主,可是只有女人能尽得到的责任呢。”

    “你是想说女人不用去工作、学习?”

    “可没讲到这地步。跟无学的女人谈话,只是找累受……但是,换做脑筋聪明过头的女人,那就会更累。像你这样,太有自我主张的女人,想必定会使你的未来丈夫劳心受苦。”

    “女人就去结婚,待在丈夫背影里吧,你是想这么说吧?多管闲事!”

    “你尊敬父亲大人,身为他的女儿想使自己与此般配的心意,身为我妹值得钦佩。连我都尊敬你啊。”

    “恶心。什么‘我’哟。直到前一阵子,还自称‘咱’呢。已经自以为是家主了?”

    “家主由‘我’来继承是一开始就注定好了的。可尽管如此,你还错以为自己也能成为家主,你只不过是在付出既无谓又胡来的努力。”

    “胡来的努力……?!我提出想去进修研究生,是有这么可笑吗?!”

    “啊~、可笑。确实你是光荣的右代宫家的长女。总有一天会背负家纹,与对父亲来说最有价值的男性缔结婚约……但是,此事不求你有过剩的学识。需要你有的是不劳丈夫费心的温柔淑德与家务能力,以及为一家之长立威、谨言慎行的态度。可你是完全欠缺了这些。这样子究竟算不算与右代宫家千金的身份相般配啊?”

    “我可不打算做深闺大小姐!我只是想成为能给爸的事业帮上忙的,最杰出的人而已!”

    “那么,这是不是正是与右代宫家千金的身份不相配呢……?来干嘛的啊你。老大不小的人了还要和男人争强好胜,把家务厨艺骂为愚蠢,连讨男人欢心的妆都不知道化一个。最近还甚至学起打架来了。”

    “无、无礼!!不是打架,武道是最适合修心的技艺哟。而且,在出席那种场合时,我也是充份小心像个女人样的!!你是想说什么哟。想说,女人就去乖乖做男人的奴隶,少去抛头露面吗?!”

    “去认识到这点,才是步入端庄。为了纠正你的错误观念,我觉得略微有点辛辣的言语是必不可少的。所以我就斩钉截铁地告诉你吧——女人是为了服务男人而存在;男人为了养活女人而存在;女人的工作是保护男人的背后,守护家庭养育儿女。这本来,并非是要人说才会懂的事,是靠自己领悟的……可你呢,不管长大到几岁都没个自觉。所以在出社会前,身为哥哥的我帮你解开这个误会。真希望你感谢一下我呢。”

    “这、这是对全体女性的侮辱……!!不、……不对……我、我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当成是女人,并且一次都没有因为是女人就对自己放松要求过!!我哪不如哥?!成绩、经历,不管什么我都比你强,除了是个男人什么都没有的哥,凭什么瞧不起我!!”

    “凭你是否明白自己的身份。我天天都在培养,身为下任家主的觉悟。这是将来,必然需要之物。但是你不同。明明命中注定要出嫁、要失去右代宫家的户籍,却在看着没必要看的幻影……为什么这么不满。即便你生成了男人,继承家主的也不会是你。你为什么这么不满地要和我吵。”

    “你问为什么不满?!?!哥你总是总是……总是总是总是……!因为自己是家主继承人,就瞧不起我……你这样还……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问我,有什么不满……?

    百亿的不满、愤恨、辛酸、无法忘却的屈辱源源不尽地划过了脑海。

    由于这是争先恐后一股脑地杀来,所以从咽喉深处只涌出了没出息的呜咽之声。

    “……什么事、吵死了。尊重沉默的可不止神一位。”<金蔵

    “爸。”

    “爸爸!”

    是听到了我们兄妹的吵架声吧。

    一脸不愉快的父亲走了进来。

    “藏臼。又在窝里斗吗。为什么你就竖立不起统率弟弟妹妹们的威信。不像样!你这老大当得太不像话了!”

    瞬时之间,哥的脸颊就挨了一巴掌。

    ……虽然想着我也会被打吧而绷紧了全身,但我并没有挨打。

    “非、……非常抱歉。爸爸。”

    “你缺的不只是威信。啥都缺。无论哪样都不到家!尽管如此,你还硬充好汉!给我好好记着,要谈此你还早了一百年,去努力磨练自己吧!不要再让我为,儿子的没出息叹气了……!”

    “是……为了成为配得上继承父亲基业之人,我会更加努力的……”

    这句话,简直就像在讥讽我一般。

    就连在惹父亲发火时,都要向我炫耀……他是继承人,是特别的存在。

    我忍无可忍,终于将心里话吐露了出来。

    明知这是与右代宫家之人的身份不相称的言语。

    “爸……!!请告诉我,我到底是哪不行!!我为了成为不让爸之名蒙羞的人,直至今日,积累了各种各样的努力与苦学……!请您告诉我,我到底是哪里不行……!我要再学会些什么,才能获得您的认可呢……!!”

    “又提这事!!你要我和你说几遍才明白。我没对你抱任何期望!女人就像个女人样的,学好厨艺与针线活!!你这家伙没有身为女人的觉悟!从你身上连一点点,尽心服侍夫君,一心为男人的妇德都感不到!!为了什么的女人啊!你有没有自己是右代宫家千金的自觉啊!!想学的、尽是些看男人样的东西!你的职责不是看藏臼的样吃屁!!你明不明白自己的职责啊!!”

    “我、我作为右代宫家的人,只是不想让爸之名蒙羞……”

    “哎咦~、这么想就已经错了!!你的职责,是嫁出家门,给我带来对我有益处的男人!然后尽心从夫,生子、繁衍后代!成为能让丈夫一家赞不绝口的良妻!!你、会什么讨男人高兴的技艺?你会茶艺吗?你有烹饪的才能吗?什么都没有!!你所做的,全部都是看藏臼的样吃屁!!右代宫家由藏臼继承!你若是要对此提出不满,那此即是对我的忤逆!!你身为我的女儿,却要不听父亲说的话吗!!!滚出去!!逐出家门!!不容你讲右代宫!!逐出家门逐出家门!!呜——、咳哄咳哄咳哄咳哄!!”

    “爸爸、挺住。请冷静一下……源次,可以去拿杯水来吗?”

    “……是。马上就来。”<源次

    “绘羽、出去。那不是真心话。我会劝爸爸的。”

    “咳哄咳哄、咳~咳~咳~!!逐出家门,要不听我的话就逐出家门~!!咳哄咳哄咳哄,呜~噶哈咳哄咳哈!!”

    哥抚摸着咳嗽不止父亲的背部。

    ……就像是自当该由他尽的义务一般。

    现在的我,就连此事被独占能会感到懊恼。

    无知无识地去靠近现在的爸的话,我也或许会挨打吧。

    ……不过,我并没有害怕,向爸的后背走去。

    源次制止了我……

    “……绘羽小姐,现在还是先离开一下比较好。老爷今天的心情不太好。”<源次

    “但、但是……”

    “咳哄咳哄咳哄~!!为什么我的孩子们都这么不争气?!藏臼缺乏威严之气,绘羽不管长多大都是个野丫头!!没有像男人的男人,也没有像女人的女人!我的养育之法,到底是在何时在哪方面上出了什么毛病?!为什么啊源次,我到底是在何时在哪方面上做错了什么啊!!”

    “……老爷没有做错任何一件事。藏臼少爷成长为了坚实可靠的俊郎,绘羽小姐成长为了美丽动人的闺秀。没出任何差错……”

    “那家伙哪!!哪美丽动人了!!别提淑女了,尽在学男人的样!!咳哄咳哄咳哄咳哄!!逐出家门、逐出家门~!!咳哄咳哄咳哄!!”

    “爸,这事我已跟她讲过好多次了。绘羽,她也已经向我保证,今后会洗心革面,像个淑女样的处事待人。可否请您再稍微给她一点点时间。”<蔵臼

    “什么淑女啊!!咳~哄咳哄咳哄!!逐出家门、逐出家门……咳哄咳哄咳哄,呜~噶哈噶哈!”

    快走,这儿交给我。

    藏臼向我递来了如此诉说着的眼色……

    ■薔薇庭園

    ……我、确实是如父亲与哥所说的那样,走错了路吗。

    确实,我没有为成为淑女学过任何东西。

    ……一心只想成为能给父亲帮上忙的人,而苦学至今。

    ……不、果真如此吗。

    会不会,是我一直在对从幼年时起就关系不好的哥哥,燃烧对抗意识,从而想靠通过夺取家主继承人之位来吓傻他呢。

    每当有事时,哥都会对我说,男人要像男人样,女人要像女人样。

    仅以一个天生的、人自身无法改变的性别为理由,毫无道理地歧视我。

    反感于此的我,为了证明就算是女人,也可以丝毫不逊色于男人,而勤奋学习到了今日。

    ……那么,我向学之心的根底,不就只是对哥的无聊的自卑情节吗。

    父亲,期望我成为一位即便带进社交界也不会丢人现眼的淑女。

    ……我违背了爸的期望,只是在通过以成绩讥讽哥,报幼年时的愤恨辛酸之仇而已……?

    ここでセーラー服絵羽の立ち絵をゆっくり登場

    “错。我要成为右代宫家的继承人,你向我发过誓的。”<魔女絵羽

    “……你是……”

    悄声对我说话的……是在发下这个誓言的那一天从我心中诞生的、少女时的我。

    ◆魔女絵羽紹介フラグ

    ……对。“她”、是我唯一的伙伴。

    在我伤心时、想要放弃时,她总是会现身安慰我、支持我。

    在我因难题受挫、抱头苦思时,她必定会出现、给我打气。

    我随着成长,忘记了少女时代,渐渐地忘记了我与“她”的对话……

    “我、右代宫绘羽,绝对要当上右代宫家的家主。然后向那可气傲慢的藏臼还以颜色……在那天,我们约好了,要为此一起努力的。”<魔女絵羽

    “……是的。在那天……是约定过,要成为右代宫家家主的继承人。”

    在沉浸进悲伤之中,连为何而活都不知道了的那一天……你在我心中出现,借于了我振作起来的力量。

    “……想获得爸的认可。想把哥吓傻。一直相信,这么做了,就能和悲惨的自己决别。”

    有一段日子,我真的相信:自己的人生,就是为了被哥小瞧而存在的。

    ……那是一段光是想起就感到痛苦的日子。是我心上,伤口的裂缝……

    “她”、教给了我缝起伤口的方法……

    化愤怒为努力、磨练自己……成为比哥更配当家主之人,然后再通过让爸认可此,来构成最高形式的复仇。

    我隐隐约约地知道女人不能继任家主。

    但是,只要我优秀到能将此推翻……爸也一定会选我为继承人。

    这样一来……我就能以最大最棒最完美的形式,向一直摆出那副理当该由他继承家主的哥、复仇……

    “嗯。这样一来,我们的心伤就能愈合……我们互相起誓了,在这天来临前一起努力。可是你,竟然要打破这约定?渣子。没骨气。咬破肚脐去死如何……?”(译注:肚脐是咬不到的,意思与买块豆腐撞死算了相近)<魔女絵羽

    虽说外表是少女时代的样子,但她是另一个我……毕竟因为是我,所以嘴巴很臭。

    “……被自己骂也照样来气。我可没理由被你骂得这么一钱不值。”

    “那么,就把这愤怒花费在学习上啊……化愤怒为力量是我的魔法。这力量,多次助你摆脱困境,让你做成原本无法做成之事。只要有我的魔法在,你就根本没有做不到的事。”

    “……是呢。愤怒一直都是我的原动力。我是在什么时候把这给忘了呢……”

    “既然把我想起来了,那这魔法之力就再度成为了我们的东西。来、将愤怒化为力量,更加更加地勤奋学习吧?我们、一定是还学得远远不够哟。进研究生院,再去学好多好多东西,拿出优秀的成绩,来刺激藏臼。那家伙,别看摆出副啥事没有的脸,内心一定是已被逼上绝路。快点明白自己是块什么料,去死好了。这样一来,我们就能当上家主。留弗夫是会自己推辞的。那孩子是不会反抗我的。”

    “……好了啦……再、怎么去学习,爸也不会认可我的。”

    “为什么……?”

    “爸说了,叫我像个女人样哟……我不管怎么努力,只要还身为女人,即使先于哥出生,我也当不了家主……我不管积累多少努力……我都不可能成为并非女人的别的谁。不会获得认可。超不过没有付出任何努力的哥哥,永远被人瞧不起……”

    “……爸也好藏臼也好,都是最差劲的男尊主义者。都快去死掉就好了。”

    ……她、代我骂出了脏话。

    代替我将,平常绝不会轻易说出口的话,骂了出来……

    ……尽管明白,她是我内心之中的另一个我……对我来说,她也是唯一同情我的好伙伴。

    不过,同情虽或许是会让心里稍微好受些,但对现状却是不会有任何的改善……结果,这就仅仅是在接受无可奈何的现实所必需的那段时间中,安慰一下心灵而已。

    “……谢谢。已经够了……事已至此,那我就去成为让爸大吃一惊的淑女……去找个,哥根本比不上的、杰出男性……”

    “这可不行。”

    “……”

    “她”、一脚踢散了我懦弱的想法。

    ……她明白我的心思……正因为“她”就是我,所以明白。

    “爸,起码在‘现在’,是说着女人不能继承家主。但是,这归根结底不就是爸定的规矩吗。既然是爸定的,那当然也能由爸废除……人改主意,要远比数尽海边细沙快得多。不用我们立证,爸也终究会明白,藏臼只是个愚笨的男人……到那时,这面爸建在男女分界线上的无聊的围墙,就会由爸亲手为我们拆除。这一天必定会到来。”

    “……为什么能说一定?”

    “因为,这是我的魔法。”

    “……”

    “只要你相信,这魔法就必定会唤来奇迹……我的魔法仅源自,你的相信之心。”

    “……”

    用了这魔法……我就一定能在死前,永不怀疑自己总有一天能成为家主吧。

    ……可是,我不知道,这以身为右代宫绘羽来说,是否正确……

    我是不是该照爸所期望的那样,努力成为能挺起胸膛步入社交界的淑女呢。

    爸也说不定会对重生后的我另眼相看……哥是哥、我是我,说不定还能找到我们各自不同的活法。

    再说了,爸那么顽固,既要让他同意女人也能继任家主,又要让他踢掉哥来选我为家主是……怎么想都没这个可能。

    “……不相信?”

    “那、……那个、我、在想啊……虽然我或许无法继任家主,但我是女人,可以生孩子哦。而且哥的婚事还没个影……如果哥没有小孩,只有我生出了小孩……那哥之后的下一任家主,不就会是我的孩子了吗?那这是否同样意味着……我从大哥那夺走了家主之位呢……”

    “……你认真的?”

    “哎、……哎~~认真的……舍弃从少女时代起抱有的决心,确实是非常可悲……背叛本身就是我少女时代的你,也很让我难过……但是,这法子是最现实的哟……!”

    “要舍弃梦想?……还要,把我也一起舍弃了吗?”

    “不是舍弃……我也是大人了,是时候与你决别了。”

    “是呢。绘羽已经成为大人了。连怎么用魔法都忘了……现在是一儿之母。忘了实现自己梦想的魔法,把这个梦硬推给了儿子……自己的人生,被爸与藏臼糟蹋得一团糟的你,也要把自己的梦想硬推给儿子,糟蹋他的人生吗……这就是所谓的大人?”

    “让、让治是我的,不论到哪都不会丢人的骄傲的儿子……!我实现不了的梦想,换做让治就或许能实现……!朱志香成绩差,品行也不端。而且是个女人!只要朱志香自己推辞掉,让治成为继承人也是……!”

    越说心里就越难受。

    我这不就只是在把自己的遗憾,强加给让治吗。

    我根本没有鄙视朱志香的资格。

    而且,拿曾经折磨过自己的同样言语去说她,也实在太差劲了……

    ……我明白。我明白……

    想向哥还以颜色,是我一个人的复仇。

    ……不可以利用让治……

    “……所以,由我自己来复仇。我拉拢了留弗夫与楼座,制定好了从哥那敲诈钱财的计划。一定可以报一箭之仇……毕竟,哥在偷吃爸的资产是确切的事实……”<絵羽

    “……无聊的计划。不如早点做罢,趴床上哭去吧……?”

    “……”

    “我们、要成为右代宫家的家主……不要敷衍这个梦想。相信它绝对会实现,相信我。相信、我的魔法。”

    “……信了、魔法就会具有魔力吗。”

    “嗯。我的魔法,无论怎样的愿望,都必能实现。”

    “……相信……我相信……快用这魔法引起奇迹吧……要不然……我的心伤,永远都不会愈合……”

    “嗯……那么、听好。我的魔法言语……并要将此好好理解。等解开了迷,我们就能成为右代宫家的家主……所以澄清耳朵好好听。”

    贯穿那怀念的、故乡的鲇之川啊。

    目标黄金乡的人们哟,顺流而下来寻找钥匙。

    ■まどろみから醒める。船内。

    “绘羽姐姐。差不多快要到了哦。”<霧江

    雾江一拍她肩膀,绘羽就如神经过敏般的从磕睡中惊醒了。

    “……啊、……对不起呢。睡糊涂了。”<絵羽

    “吓了姐一跳呢,对不起。”<霧江

    “绘羽姑姑,睡得好甜啊。早上起得很早吗?”<戦人

    “……算是吧。让大家看到羞态了。对不起哦。”<絵羽

    “这都能睡着的从容气魄,可了不起哦?战人那家伙,一直都在吵‘要掉下去了啦~要沉了啦~’!真是个不会让人犯闷的家伙嘞。”<朱志香

    “少、少烦~~只要是个人就会有一、两样弱项的……!”<戦人

    战人与朱志香,吵吵闹闹地出去了。

    留弗夫也露出了一副在问“没事吧?”的表情。

    “振作点。等看了爸他们那几张脸,睡意就会被吹跑了。咱们彼比,都好好加把劲吧?”<留弗夫

    “……是呢。特别是今年,不振作起精神来可不行呢……”<絵羽

    “是啊……咱们彼此,可都得勒紧了神经,小心行事。”<留弗夫

    留弗夫以只有绘羽能听到的小声,送去了严苛的言语。

    本次亲族会议,不容失败。

    ……关乎着他们各自公司的命运。

    从留弗夫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紧张。

    多半,绘羽的表情,看起来也是有点紧张吧。

    “妈妈,我来提行李。上甲板吧。”<譲治

    “……谢谢。让治真的好懂事。”<絵羽

    “干嘛突然道谢啊。不像妈妈呢。”<譲治

    “绘羽~、让治~~到了呐。把行李收拾好。”<秀吉

    “呜~!到了到了!呀~呀~呀!”<真里亞

    “喂、真里亚!会摔跤的,不要跑!”<楼座

    真里亚看似是早早地兴奋了起来,边在秀吉边上团团转,边与想要抓住她的楼座捉迷藏。

    “……”<絵羽

    “怎么了、妈妈……身体不舒服吗……?”<譲治

    “让治。提着行李先走吧。你妈是犯贫血了吧,由俺来扶。”<秀吉

    “是么……知道了,我先走一步了。”<譲治

    秀吉从绘羽的微妙神情上,察觉到了她没睡好,叫让治先走了。

    留弗夫一家与楼座一家,都上了甲板,留在船内的就只有绘羽与秀吉两人。

    绘羽、就像是还未从白日梦中逃脱出来一般的,脸上浮现着一副呆呆的神情。

    “……”<絵羽

    “……咋啦。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是不是把让治当成了自己复仇的工具呢……我是不是,在因出自对哥的孩子气的敌对心理,而把那孩子的人生当成了自己的玩具呢……啊~、我都做了些什么……都做了些什么啊……!”

    “么这种事呐。让治跑到哪都不会出丑,是俺们骄傲的儿子呐。就算是多少混进了点绘羽的打算,结果不也是皆大欢喜嘛!绘羽么~有一点点错。倒不如说,让治会为这严格教育感谢你呐?”

    “……真的?喂、真的吗?!让治、会不会觉得我是个讨厌的妈妈……?!会不会、会不会会不会?!”

    “这种话,他连一次都么有说过。绘羽你在杞人忧天呐。”

    “秀吉先生。大家、都已经下船了哟……哦呀、是掉了什么东西吗?老太婆来帮您找吧?”<熊沢

    由于两人老不上甲板,所以熊泽进来看情况了。

    秀吉为了不让绘羽的神情被熊泽看到,把她藏到了身后。

    “啊~、抱歉呐。是俺的领带别针出了点毛病!已经么事了,马上就去。在外面等吧!”

    “是这样么?……呵~呵~呵。那么老太婆就去外面等候了哦……”

    从这莫名其妙的借口上,熊泽察觉到了内有隐情,不再多问转身出去了。

    再继续待在这,一定会令大家担心吧。

    “……差不多该走了吧。会令让治他们担心的。”

    “……我、……真的没被让治怨恨着吗……?”

    “啊~~不恨不恨。反而是在感谢你呐。”

    “……”

    
最新小说: 她的L~骗子们的攻防战~ 玛莉亚狂热 我的妹妹会读汉字 家庭教师REBORN 成为魔导书作家吧! 降樱的小镇 我和她乃魔王与勇者及学生会长 梅格与赛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