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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一卷全)

    网译版 翻译 K1(piratess.ys168.com)

    土归土,灰归灰,尘归尘,幻影归幻影。然后,梦境归梦境。

    再次回想起来吧,那个温煦的春日,那个午后,忘记所有的阴霾。那是非常非常美妙的光景呐。

    ——你最后的梦的见证人瓦尔基莉亚

    “谨启,以上明明白白。根据以上的推理,她的不在场证明不存在已证明完毕。”

    “以上,fudanito(whodoit犯人)、haudanito(howdoit手法)证明完毕。她是犯人的事实不可动摇。”

    “怎么这样!为什么我要杀死敬爱的主人?没有理由,没有动机啊!”

    “谁是如何犯罪就足够了。推理小说不需要动机。”

    瓦尔基莉亚结束了魔女的祈祷,从装饰着许多美丽玫瑰的祭坛前退下。

    取而代之的是战人站在棺材前,拿着棋谱。那是故事、是游戏、是碎片。她非常快乐的梦境。

    战人冥想了会,将书放在了她的胸前。

    这个故事将与你的棺材一样,永远地关闭。除了棺材中的你以外,谁都不能读,都不允许读。

    瓦尔基莉亚:“关闭的猫箱是唯一的,不变的,不可侵扰的,永远的故事。”

    战人:“所以,谁都无法玷污这个故事。否定不能,反驳不能。只属于我和她两个人的唯一绝对的真实。”

    一个男的的夕阳中驾车而行,已经没有时间剩余了。“是啊,确实如此呐。推理小说只要有犯人和手法就足够了。”

    推理小说里动机是最次要的。有了犯人和手法,杀人就成立了。不需要动机。不该说是不需要。“动机是由犯人决定的,不关推理小说的事。动机仅仅是吹嘘、宣传而已。”

    战人和瓦尔基莉亚要离开祭坛,战人想说出最后的话语。表情不断变化,最后成为了凉凉的笑容。苦笑了一下,战人还是没有说出口。

    战人:“谢谢了。”

    瓦尔基莉亚:“我可没做值得感谢的事呢。”

    战人:“接下来拜托了。”

    异端审问听着杀死主人的女仆的最后辩解,但那不是不在场证明的说明,而是说自己多么敬爱主人,这种非常感情化的话。她说了无数对主人恩情的感谢,但是却无法对推理产生任何影响。所以,动机怎么样都好。只要将犯人特定后,犯人自己去自白就好了。“这是大法院抓捕你的许可。我们SSVD可以强制让犯人自行告白真实。辅佐官,将这个女仆逮捕!”

    蚯蚓君:“住手。那个女仆不是犯人。”

    “为什么,您在这里。这个事件不是您担任的。”

    蚯蚓:“吵死了。只有1人没有不在场证明就是犯人了?犯行不需要动机?犯行是人做的。没有心就不会有事件。无视内心的推理,我绝对不认可。”

    “您是动机至上的主义。动机根本没用。大法院也已经承认了她就是犯人。”

    蚯蚓:“大法院是听信了你们对其他全员不在场证明的说明。不在场证明有问题,一切就重回白纸。”

    蚯蚓:“确实你们让女仆的伪证崩坏是很漂亮。但是,这样就结束了?即使女仆犯行可能,就不需要动机了?其他人的不在场证明就完美了?其他人没有伪证吗?不去探寻这些。牺牲者的怨恨呢?金钱关系的纠纷呢?舍弃动机,就是舍弃了心灵。动机是推理小说最后的事业。”

    “女仆不是犯人,她为什么要做伪证?之后审问就可以了。”

    蚯蚓:“用你得益的审问就好了吗。但是,我说。没有心的推理小说的方式,我绝对不认可。”

    “这事不是你负责的!这里已有我们的命令书了!已经接受了逮捕她的命令了!!”

    蚯蚓:“不让你得逞。真正的犯人是别人。动机也推理可能。不在场证明诡计古典可以。但是不能忘记内心。”

    “不要心!!把犯行可能的人挖出来,审问就可以了!!万一不是犯人,再去审问别人就好了!!”

    蚯蚓:“这样根本不是推理!!”

    “抓捕那个女的。”

    蚯蚓:“(红字)禁止佣人是犯人!!范达因二十则,第11则。[使用人が犯人であることを禁ずッ!!]”

    范达因提出第二夫人和其配偶的不在场证明可以瓦解(可能是指绘羽和秀吉)。

    “不知道您是谁,但是谢谢你!我真的不是犯人。”

    蚯蚓:“我绝对不允许没有心的推理。推理的过程绝对不能践踏无罪之人心中的真实。心是重要的。侦探不能忘记心灵。忘记了此,我们就只是普通的知性的强奸者了。绝对不要忘记!!”

    蚯蚓的名字是威尔,但是谁都不这么叫。天界大法院,第八管区SSVD主席异端审问官。狩魔术师的莱特。

    TIPS:阶级一等大司教。通称二十锲的莱特,或者狩魔术师的莱特。名字:威拉德·H·莱特。(SSVD为范·达因(S.S.VanDine)的缩写。原名威拉得·亨廷顿·莱特(WillardHuntingtonWright)

    莱特:“绝对不要忘记我这个最后的继任者,绝对。”(紫色的两道将屏幕劈成4份)

    放OP。

    威尔在雨天来到举办葬礼的礼拜堂。守门的是嘉音,莱特进去,看到金藏在那哭。

    楼座:“是我杀的,是我。”

    雾江:“父亲哭得真厉害。”

    留弗夫:“贝阿朵莉切,吗?”

    绘羽:“肯定比母亲那时更伤心呢。”

    莱特走上前,棺材中没有遗体。仿佛是代替遗体般,放着一本豪华的厚书。封面写着“我最爱的贝阿朵莉切。1986年10月5日”

    臧臼:“您是哪位?我是藏臼,这是我女儿理御。”

    理御:“初次见面。我是右代宫理御。”

    TIPS:右代宫理御(lion),藏臼和夏妃的第一个孩子。朱志香是第二个。二十岁生日,约定了将继承当主之位。温和懂礼的好孩子,比任何人都胜任下任当主,金藏非常溺爱她。

    莱特:“理御?你是谁啊。”莱特稍微感到了些违和感。

    臧臼在源次提醒下,叫人们去礼拜堂的等候室。

    莱特:“孩子,是吗?”

    理御:“怎么了?”

    莱特:“藏臼的孩子不是朱志香吗。”

    理御:“朱志香是妹妹,要叫她吗?”

    莱特:“……。不用。”

    理御:“请问您和亡者是什么关系?”

    莱特:“没啥关系。”

    理御:“那你为什么要来参加葬礼?”

    莱特:“我来了呢。差不多该现身了吧。”

    此时,礼拜堂只有莱特和理御两个人。少女的声音唐突地从后面响起:

    “终于来了呢。异端审问官,狩魔术师的莱特。”贝伦在祭坛上出现,当然似的用脚践踏着黄金色的玫瑰。理御不认识出现的少女。

    莱特:“我已经引退了。工作的话已经交给新的莱特了。”

    贝伦:“不。这个事件一定要拜托你。送去的故事看了吗?”

    理御:“您是什么人,可否从那边下来。那里是神圣的祭坛。”

    莱特:“这孩子是谁,以前的游戏里可没有。是你的棋子吗?”

    贝伦:“不是。是这个游戏原本的正当的棋子。是登场人物哟。”

    莱特:“GM是你,那么就是你的棋子吧。”

    贝伦:“有一个贝阿朵的猫箱也关闭着。理御是从那里的可能性中活下来的一个棋子。”(这句比较混乱,大致就是跟绘梨花一样,也是登场可能的人物)

    莱特:“绘梨花呢?”

    贝伦:“绘梨花是谁?くすくすくす。”

    理御:“我,听不懂您们在什么。总之,那边的小姐。请从那个祭坛上下来。这是作为右代宫下任当主的请求。”

    莱特:“下任当主不是藏臼吗?”

    理御:“父亲是我二十岁以前的当主代理,到了二十岁,就由我继承下任当主。”

    莱特:“初次听说,有证据吗?”

    温和的理御也有一些生气了:“这是下任当主的银戒指。这样证据足够了吗?”

    莱特:“银戒指?金的当主戒指出现过很多次。下任当主的银戒指倒是第一次听说。我没有藏臼或朱志香有过这样戒指的记忆。”

    理御:“您们到底是什么人?!失礼了,你们的话我完全听不懂。为亡者献花也就算了,你们关于当主的这些话算什么。”

    贝伦:“不浪费时间了。莱特。请向这个游戏发起挑战。以GM贝伦之名,邀请你来参加这个游戏。”

    莱特:“拒绝。”

    贝伦:“为什么?”

    莱特:“我已经引退了。推理、推理小说的事不再管了。”

    贝伦:“你是打算余生如何过呢?狩魔术师的莱特竟然辞去狩猎魔女的邀请。”

    莱特:“我可不是为跟你谈余生而来这里的。”

    贝伦:“那么,随便你喜欢吧。去哪里都可以,但是,你就不能离开此。”

    莱特:“条件和报酬呢?”

    贝伦:“‘杀死贝阿朵莉切的是谁’。这里是我的游戏。报酬就是对我的无礼就此宽恕,并且有离开这个礼拜堂的权利。”

    莱特:“那么,敌人是谁?”

    贝伦:“没有。没有妨碍。这个游戏仅仅是我们观剧的游戏。如果是同伴的话,就是那个理御哦。理御是右代宫家的人。对与右代宫家没有面识的你来说,是强力的伙伴哦。”

    理御:“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协助你。”

    贝伦:“让我和我的主人开心吧,狩魔术师的莱特。如果让我无聊的话,我说不定会扔爆米花的哦。”(K:这货是二梨花二代?)

    莱特已经理解了无法违背贝伦的命令。

    莱特:“对于贝阿朵莉切杀人事件。(红字)范达因二十则,第7则。禁止没有尸体的事件。[死体なき事件であることを禁ず。]”

    贝伦:“(蓝字)恶魔的证明。只是棺材里没有尸体?你不能证明尸体不存在,这才是推理小说哦。”

    莱特:“(红字)第1则。禁止没有将线索全部给出的事件。”

    贝伦:“(红字)安心吧。全部都给出了呢。”

    莱特:“杀死这个空棺材的主人的是谁。接受了。但是,我会按照我自己的方式。”

    贝伦:“请自便。”

    莱特:“首先要做的,是让你理解现状。”

    理御:“希望如此,这样我也会协助你的。”莱特让理御跟上,走出礼拜堂。

    贝伦:“以尊严的观剧和戏曲和旁观的魔女,菲泽丽努·什么的·阿呜阿呜罗拉的巫女,奇迹的魔女贝伦之名宣布,这个游戏开始。故事的标题是黄金魔女的安魂曲。编织出与这个葬礼相配的故事吧。くすくすくす。那么,将会扯出怎样的肠子来呢。”(K:乃好歹放下原名吧)

    客人和下任当主出来了,嘉音也要离开了。

    理御:“辛苦了。可以休息一下了。那个。”

    嘉音:“我叫嘉音。”

    莱特:“连下人的名字都记不起来呢。”

    理御:“佣人出入很频繁。”

    莱特:“送我一下吧。”

    理御:“差不多可以了。你在说什么,就算是尊贵的客人,让乡田和源次送下也就可以了。”

    莱特:“不要说话,看这个。”

    理御:“这个是葬礼的玫瑰。难道要变魔术吗?”莱特把玫瑰扔出去,停在空中化成了灰。理御要过去看,被莱特粗暴拉住。

    莱特:“这就是刚才的魔女的游戏的限制,谁都不能出去。”

    莱特:“获得解放的方法只有一个,顺应贝伦的游戏。”

    理御:“贝阿朵莉切是谁杀的,吗?”

    莱特:“听着,我知道贝阿朵莉切是当主金臧的爱人。但是,贝阿朵莉切以前就死了。源次硕果,在大屋竣工以前,死亡理由不明。‘被杀’还是头一次听到。”

    理御:“我的名字是右代宫理御。”

    莱特:“威拉德,叫威尔就可以了。”理御:“老实说,我对贝阿朵莉切这个人物的事也不大清楚。”

    莱特:“原来如此。游戏如此设定吗。”自己要根据理御所说的事情,将真相解开。

    莱特:“画像是1986年4月挂的。谁都知道她,却都不认识她。见过她的,只有当主金藏。”

    理御:“当主今天心情不好。下次有机会我介绍给你,不过你态度要好一些。”

    要解明事情,需要对金藏充分了解的理御,这点大致是理解了。

    右代宫的亲戚在等候室里。

    夏妃:“理御,刚才去哪了?这位是?”

    理御:“母亲,容我介绍下。威尔,这是母亲夏妃。”

    威尔:“介绍就不用了。只要把话说给我听就可以了。”

    理御:“这位是威尔。亡者的熟人。他想知道关于贝阿朵莉切的事情。母亲,关于贝阿朵莉切,您知道什么吗?”

    夏妃:“亡者是当主大人的恩人。没有这个以外以内的关系了。这个葬礼,是当主对恩人报恩的方式。此外没什么了。”

    理御:“谢谢,母亲。威尔,母亲知道的就是这些了。”夏妃向来否定贝阿朵莉切是金臧的妾的丑闻的,但是理解恐怕那个丑闻就是事实。理御漂亮地阻止了威尔的暴言,避免母亲说她敏感的话题。

    理御:“威尔,这个礼拜堂是,当家的领地。”

    威尔:“我当然会遵守规则的。”

    理御:“改成客人该有的口吻,有问题就由我来问,还请你做到这两点。我对贝伦那个魔女的事情很迷惑,但是会协助你的。但是,别忘记我跟你是对等的立场。”

    莱特:“知道了。ワトソン君。”(K:乃和07都故意了吧!)

    理御:“那么,先要问谁的话?”

    莱特:“谁都可以。全部人。那边的是藏臼的兄弟吗?”莱特顺口说楼座19年前的事,理御说今天楼座说出过这事。莱特见了绘羽就要问贝阿朵,被理御揪了下背。

    理御:“还请让我听一下亡者和右代宫家的事。”

    留弗夫:“老实说是父亲的爱人吧。”雾江:“说爱人的话夏妃又要生气了。是恩人吧?哈。”

    莱特:“我对楼座以外的没兴趣。”揪——(K:其实咱很想把这字改成“啾”好吧咱承认咱刚才XE了)

    理御:“确实楼座有和贝阿朵莉切会面过吧。”

    楼座:“是真的呀,贝阿朵莉切是我杀的。”

    莱特:“那么事件解决了。”

    理御:“太轻率了吧。”其他几人说楼座大概是碰巧找到了森林中隐藏的屋子。楼座大致说了自己害死贝阿朵。

    莱特:“那不该说是杀,而是事故。”

    楼座:“是我的错。并且我将满身是血的她扔在那里逃走了!”莱特说是贝阿朵看到海自己激动了。

    莱特:“贝阿朵莉切很感谢你,不用悔恨。”

    楼座:“说不定真是如此。”

    莱特:“贝阿朵莉切感谢你,感谢你教会了她大海的湛蓝。”

    楼座:“这是真的吗?”

    莱特:“我保证。”

    理御:“真亏你能说出那种没责任的话呢。”楼座多少年都在自责,如今终于看到了贝阿朵看到大海时露出的笑容。能原谅楼座的,仅仅是楼座她自己。理御和莱特安慰了下楼座。

    莱特:“我想要听下当时的事。”

    理御:“威尔。”

    莱特:“你和贝阿朵莉切相遇,准确地说是什么时候的事?”楼座:“20年前,不,19或18年前也有可能。”

    莱特:“1967年的事。”这是第三盘游戏,罗诺威说过的红色真实。

    理御:“相当辛苦吧,没必要的话就不用一一说出了。”

    莱特:“那么你就仔仔细细重现出来吧。啊,理御,好痛。”

    理御:“你是在说什么?”

    楼座:“家教的告密,母亲责骂我。那天,我自暴自弃跑入森林,一直一直跑。”(基本和EP3说的一样)

    莱特:“那个贝阿朵莉切和肖像上的是同一个人吗?”

    楼座:“是的,和肖像上的是同一个人。美丽的蓝色眼睛。金色头发。黑色礼服。”

    雾江:“楼座见到的真的是贝阿朵吗?”金藏见的贝阿朵,和楼座见的贝阿朵,如果轻易断定为同一人物就有一些轻率了。

    留弗夫:“贝阿朵莉切是战后借给父亲黄金的人吧。”

    秀吉:“这样就差不多与楼座见的时候隔了10年。”

    绘羽:“能随便借给父亲10T黄金的夫人,不会是个小女孩的程度吧。楼座,你见的贝阿朵莉切大致是几岁呢?”楼座:“差不多比当时的我长几岁,成人的年龄吧。就是肖像上的那种年龄。”

    楼座:“绝对不会是中年。”

    绘羽:“这样就很奇怪了。你见的和父亲见的,年龄上合不上呢。”

    莱特:“也就是别人了吧。”

    理御:“非常相似的同名的别人吗……。”

    秀吉:“说不定是女儿呢。亲子之间有时会很相似。”

    雾江:“爱人的女儿。挺可能的呢。”

    留弗夫:“那么楼座见的,就是贝阿朵莉切二世了吧,年龄也吻合。”(K:金藏你很可以嘛)

    莱特:“……”

    理御:“原来如此,就是说,叫贝阿朵莉切的有两个人呢。”

    莱特:“楼座,事故时的事拜托了。贝阿朵莉切当时真的是没有气了吗?”楼座:“眼睛睁大,头撞到岩石的尖角,而且又那么高。头发都被血染红了。头都撞凹了,绝对不可能活。”然后楼座就跑走了,到了礼拜堂的里面。总之回了大屋想让人救她。楼座将这事告诉了源次,源次说交给他,不要跟任何人说。之后几天,什么都没发生,源次还是照样工作,父亲还是在书房里。

    绘羽:“一点都没传入我们的耳中呢。”

    楼座:“我发誓,以上就是全部了,没有隐瞒。”楼座全力的告白,对莱特来说,只是将情报重新确认一次而已。

    理御:“威尔,这样就足够了吧。”

    莱特:“足够了。”

    莱特:“我想让头脑冷静下来,整理一下。”

    理御:“那你随意。”

    莱特一个人进入礼拜堂。

    贝伦:“游戏如何?”

    莱特:“全是我知道的东西。”

    贝伦:“战人太无能了,相比你就有能多了,这样就安心了。”

    莱特:“和战人那时不一样,没人阻碍。”

    贝伦:“如何?知道杀贝阿朵莉切的犯人了吗?”

    莱特:“楼座的告白早就知道了。没有新的情报。进展是零。”

    莱特:“没金藏来说,我就没法知道。总不会要我去让金藏告白吧。”

    贝伦:“那样就太无聊了。知道真相的金藏是固守城池的国王,让你直接去碰就太无聊了。”

    莱特:“我的作风是不进行拷问。”

    贝伦:“知道呢。GM要助你一臂之力呢。”贝伦拿了黄金玫瑰开始吹。

    莱特:“侦探权限吗?”

    贝伦:“什么呢,那个愚蠢的能力。不是哦,这个是观览席的招待券。”

    莱特:“观剧者权限吗。那是没有元老院许可就禁止给予的。”

    贝伦:“是我的游戏盘哦。有谁来禁止?”莱特抓了一下飞舞的花瓣。

    贝伦:“让我好好乐乐吧。你也可以享乐其中哦。对这个贝阿朵莉切的游戏盘的肠子,你也有兴趣吧?”

    莱特:“鬼才会有。”(K:莱特你傲娇了)

    纱音来到礼拜堂。

    莱特:“纱音,这次由你来接待了吗?”

    纱音:“是的,嘉音叫我来的。”

    莱特:“你和理御没有面识吗?”

    莱特:“理御可是下任当主。连工作了10年的你都叫不出名字很奇怪呢。”

    莱特:“没事,我也是没见过。下任当主是藏臼,孩子只有朱志香。理御在右代宫家的碎片,一次都没有过。”

    纱音:“这里是哪?应该是礼拜堂,但是却有一些异样。理御其他人都知道,但是我完全不知道。我弄不明白。”

    莱特:“理御是贝伦放的棋子。为了放上他,弄出了更大的猫箱。”

    莱特:“这个世界你是在这里工作了多少年?”

    纱音:“10年。”

    原来如此,果然是特别设立的舞台呢。原因的话,就是我进来的时候,看到了哭泣的金藏。纱音工作10年的话,这里是86年,但是金藏却在这里。贝伦说了,为了推理给出了全部的情报。为了给出这些,才发现了这些事情。原来如此,果然是特设舞台呢。

    莱特:“你对贝阿朵莉切知道多少?”

    纱音:“当主深爱的人。”

    纱音:“六轩岛夜的主人。”

    莱特:“是呢,贝阿朵莉切夜晚徘徊于大屋。”

    这样的话,贝阿朵莉切有三个人。一个是30年多年前的,一个是20年前的,一个是怪谈的。莱特表示绘梨花之前说的狠对,恶灵传说和一些东西融合成黄金魔女传说。

    莱特:“然后得到了夜的魔女这个人格。这就是第三个贝阿朵莉切。这就是连续杀人犯的面具。”

    莱特:“嘉音也不知道理御吗?”

    纱音:“是的,嘉音和我一样。”嘉音和纱音,吗。

    莱特:“叫嘉音来下,我要听你们俩的话。”

    莱特想要他们三个不知道理御的人谈话。

    纱音:“……。”

    纱音:“今天人口不够,不能两人一起听差遣。”(K:你确定是“人口”这词?)

    莱特:“谁的命令?金藏,还是藏臼,还是理御。确认一下。”

    纱音(睁开眼睛,眼睛无光):“是给我下命令的人。我不能违抗命令。”

    莱特:“是谁。我要与他交涉。”

    纱音:“无法交涉。无法与给我下命令的人交涉。”

    莱特:“给我叫来嘉音。我讨厌拷问和观剧。”莱特缓缓把右手伸入口袋,拿出贝伦给的东西。

    莱特:“叫来嘉音。我想要与你们两人确认。”

    纱音(开始全说片假了):“无法叫来。带不过来,希望带来吗?”

    莱特:“叫不来的话,就‘观剧’你。”

    纱音:“无论如何都特别想要把他叫来吗?”

    莱特:“……。”

    纱音:“。”(黑了,纱音这孩子彻底黑了)(K:哦哦~很好很好,终于来了!)

    两人之间,出现了无法理解的紧张感。

    纱音:“要叫嘉音君来吗?想要如此吗?”

    莱特:“…………。”

    象棋新手不注意的时候,容易注意到对方的视线而移动国王的位置。踏错一步,就无法挽回了。那个,就与此相似。

    莱特:“…………。”原来如此。果然,吗。

    莱特:“知道了,足够了。不用两人一起。”

    纱音(眼睛取回光泽):“能理解就太好了。”

    理御:“啊呀,已经回来了吗?”理御说已经同意了莱特与金藏的见面。

    莱特:“是让他讲贝阿朵莉切的事吧。”

    理御:“那就是你的事了吧?”莱特:“嘛好吧,我就试试。”

    理御:“辛苦了。那个,你的名字确实是?”

    纱音:“纱音。”

    理御:“威尔,你抓紧时间吧,当主的心情可是跟秋天的天气异样善变呢。”

    理御:“威拉德来了。”贵宾室里的,是源次和金藏。

    金藏:“我是右代宫金藏。”

    莱特:“威拉德。”

    金藏:“来参加贝阿朵莉切的葬礼的你,是什么人?”

    莱特:“谁都不是,跟谁都没关系。想得太深的话,会头痛的。(这句话已经第三次出现了,招牌吗)啊,痛。”

    理御:“(莞尔一笑)还请你稍微注意下你说话的用词。”

    金藏:“奇怪的客人呢。那么?找我什么事?”

    莱特:“想知道关于贝阿朵莉切的事。”

    金藏:“什么……?”理御为这个家伙怎么那么单刀直入而感到晕眩。

    金藏:“听了又怎么样。你谁都不是。知道了贝阿朵莉切的事情又能怎么样呢。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

    莱特:“正因为我谁都不是,才能公正地听取你的故事。在你死后,没有任何关于贝阿朵莉切的事。你的子孙就会根据想象,擅自修饰你与贝阿朵的事情,并记录下来。”

    金藏:“有趣,你是说遗言这回事吗。”

    金藏:“那些根本毫无用处。贝阿朵莉切,只是我一个人的贝阿朵莉切。谁都不能说,谁都不能玷污我和她的故事。没有任何意义!藏臼他们曲解对我不痛不痒。”

    源次:“当主不喜欢遗言,活着就不再留下任何事。”

    莱特:“是呢。”

    金藏:“活着才是人,死后要留下什么遗言的根本让人笑话。”

    莱特:“果然是有你风格的话。死前将过去的事情记录下来不像是你会做的事。”

    理御:“当主大人深深地爱着贝阿朵莉切。对我们来说,当主大人是最大的尊敬对象,是一生的模范。还请向迷惘的我们,示出您对她深切的爱。那份强大的爱,我希望能够在将来引导着我们走下去。”

    莱特:“真是够圆滑/精明的。”

    理御:“你实在是说话不选词。”

    金藏:“小子,你真不知道吗。知道贝阿朵莉切这个名字的人,不会什么都不知道。”

    莱特:“有道理。我知道的贝阿朵莉切,是你建造大屋以前认识的最爱的女人。但是,否怕死了,留下了女儿。就是在九羽鸟庵抚养的女儿。”金藏:“hou(语气词,不会翻)。”(K:你就当成是表示对他人感兴趣的感叹好了)

    源次:“威拉德。六轩岛没有九羽鸟庵这个建筑的存在。”

    理御:“这个九羽鸟庵的名字,是刚才楼座说话提到的。这个到底是什么?”

    莱特:“你把她当成了死掉的贝阿朵莉切的复活。源次,你在夏妃等面前,说过金藏和贝阿朵莉切没有孩子吧。”源次:“没有这个记忆。”这盘游戏的源次当然没有记忆。但是第一盘游戏,源次如此说过。

    理御:“威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莱特:“这不是冒犯,是推理。这样才能理解内心。贝阿朵莉切是你最爱的女人。即使死了,也永远不会褪色。于是就将那个样貌倒映在了女儿的身上,相信她这样复活了。”

    源次:“当主大人,这样可以吗?”源次在为客人的无礼而询问。金葬如在回想中一样沉默着。

    莱特:“自己将自己叫贝阿朵莉切令我产生了一种违和感。人叫自己的名字是不会违和的。所以她自己也觉察到了贝阿朵莉切这个名字不是她自己的,而是别人的。”

    金藏:“记忆消失了。我的魔术仪式就是为了取回那个丢失的记忆。”

    莱特:“不用惊讶。这个是游戏的情报综合后的结果。上层的贝阿朵莉切说的肉体捕获,记忆力量丧失什么的。这个推理,可以对此进行解释。”

    源次:“威拉德。当主大人通过伟大的魔法仪式,将死去的贝阿朵莉切复活成了婴儿。这个是无法否定的。”

    莱特:“我不去否定。那些我都会当成人的感情来理解。”

    金藏:“你,能够理解我的爱吗?”

    莱特:“我没有理解的资格,所以也没有否定的资格。”

    金藏:“啊,贝阿朵莉切。原谅我。”虽然因爱而这样相信,养育,但是内心的某处,也在强烈说出真相,良心受到谴责。然后贝阿朵莉切欢迎偶尔的来客楼座。为什么自己是金藏所爱的贝阿朵莉切,为想要理解自己的存在而苦恼,所以想要逃到外面的世界。然后,从悬崖摔下去死了。

    莱特:“源次将她的死处理了。”

    莱特:“你是,失去爱人的女儿,不,两次失去贝阿朵莉切而悲痛。逐渐变得狂气。所以晚年沉迷于异常的超自然趣味。”金藏在那悲惨地哭着。熊泽进来:

    “这部分为止已经知道了。但是能否说出全部的事情呢?”

    源次:“知道了这些,那么还有什么话想要知道呢?”

    熊泽:“我知道关于那个贝阿朵莉切内心的事。然后,有听取这些这个资格的人出现了。现在,我将把一切隐藏的全部说出来。”

    理御:“熊泽,知道这事吗?关于贝阿朵莉切的。”

    莱特:“知道的吧。第四盘游戏,船长说过熊泽知道九羽鸟庵的存在。恐怕,熊泽是轮流待在大屋和九羽鸟庵之间呢。如果是照顾小孩的话,用丰富育儿经验的熊泽无疑是很重要的。”

    理御:“难以相信,真的如威尔所说的那样啊。”

    熊泽:“是的。事实如此。为了贝阿朵莉切,在岛的反面建造秘密房屋。九羽鸟庵的存在,是事实。金藏买下六轩岛,建了两个别墅,开始了两边的生活。”

    两边的生活并不容易,金藏的妻子也起了疑心。

    熊泽:“当主只要时间允许,就去九羽鸟庵。关心着贝阿朵莉切的生活。那并不仅仅是父女之间的关系。”熊泽的口吻中,有了些对金臧的责备:

    “贝阿朵莉切受到了父亲的爱。但是时而,她无法理解对自己的这份深沉的爱,无法否定。”

    爱的过深,反而产生了歪曲。

    金藏:“我的友人。知道吧。我的爱永远不灭。那么就无疑该向我的伙伴投注此,我如此认为。”

    理御:“祖父,怎么这样。难道说。”

    熊泽:“世界中的所有人,必定有所寄托。”

    理御:“怎么这样。祖父。”金藏静静俯瞰着理御。对于他这个下任当主来说,这个真实有些过于冲击了。

    金藏:“是吗,这个时候到来了呐,我的友人呐。”

    莱特:“你不说的话。无法明白任何真实。”

    源次:“老爷。已经,有了知道的权利和资格了。”

    金藏:“知道了。今天就是葬礼,就是向天上的贝阿朵莉切赎罪的机会了。原谅我至今都没有把话说出来。”

    金藏:“叫威拉德的客人哟。感谢你今天给我自己从口中说出真实的机会。你一定是贝阿朵莉切从天上派来的使者。感谢。”

    金藏:“你是谁都好。给了我机会。这个就足够了。感谢,威拉德。”金藏想握手,传达感谢的心情。两人的手静静地紧握。金藏:“我和ベアトリーチェ・カスティリオーニ的相遇,是终战中。彼女は、海の向こうからやって来た。(K:她从海的那边来)

    白发男子(身穿普通衣服):“…………。”(喂喂,07,这双眼睛分明是战人的)

    莱特:“你是,金藏吗?”

    理御:“这是以前的祖父?这到底事?”

    莱特:“这是贝伦的观剧的力量。不要强行去理解。”

    以前的金藏:“我不想继承右代宫家。我被选为当主,是命运的捉弄。只是那些长老互相争抢利益,想把船弄沉般的行为而已。全都是我脚趾的关系,多了一根脚趾,就让我的人生改变了。长老是希望能够操纵的傀儡。不如说,不会领导人的人更好。”

    以前的金藏:“理御,你与我不同。你是继承了我的所有。你是生为此任的人。所以给了你银戒指,严格教育。你与我不同,不用羞耻,你是出色的当主继承人。”

    莱特:“给人当傀儡不好受吧。”

    金藏:“那是一段,很长很长的灰色的日子。那是对我来说长得要死去的时间。”

    那段会杀死人的日子,没有杀死我。那些日子,身体、皮肉都逐渐衰老,只有心灵不会。那个在小田原之前的怀念的冲是的生活。所以,看着映照在镜子中的自己。不,不是真正的自己。而是所谓右代宫当主。没有权限,没有自主性,不需要做多余的事。由这些堆积出来的人形。这样就是二十年,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有妻子了。那不是我选出的妻子。是长老们强制选出的,哪里的一族的人。不爱妻子。怎么样都好。孩子是什么人的储蓄,对妻子也没有爱。仅此而已。怎么样都好,不,不是这样。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意外的人决定的,我只是遵从。这就是,右代宫家的当主的工作。

    理御:“难以相信。豪胆著称的祖父,竟然有过这样的岁月。”

    莱特:“活着拥有意义。并非是杀死那样的事。”

    以前的金藏:“是的,我并非活着,也并非死去。被操纵的人偶怎样死去?”

    理御:“切断线。”

    以前的金藏:“是的。那就是意味着死与生的解放。”

    第二次世界大战。太平洋战争。长老免除了我的征兵,当然不是仁慈,而是仅仅是因为是重要的人偶。所以我终于,在死时中得到顿悟。我将牵动的绳子一个个剪断,开始探寻死的场所。(也就是想在战争中寻死)

    金藏懂得土木技术,所以建造基地之类的,没到最前线去。

    理御:“祖父在那段时间遇到了贝阿朵莉切?”

    莱特:“在哪里会面的?”

    以前的金藏:“这里哟。就是在这个岛上。”

    理御:“怎么回事。祖母买下前,六轩岛是无人岛吧。这个岛是日本军的基地还是头回听说。”

    以前的金藏:“是呐,那种地方根本不叫基地呢。仅仅是山洞呢。而我是这个山洞的看守而已。”

    1944年。

    当时日本军失利,最后的希望是有人操纵的鱼雷。这个是有1.55t的炸药的强力无比的武器,一个就可以炸掉舰船。海军为了本土防御,计划建造秘密基地。六轩岛就是其候补。调查的结果,因为有大岩窟,判断为作为基地非常合适。

    莱特:“你是建设那个基地吗?”

    以前金藏:“建设?哈,如果你把把岩窟挖大点叫建设的话。而且,基地未完成就弃置了。哈哈哈,当时日本根本没有多少大型潜水艇了。没潜水艇,潜水艇基地还有用吗?”

    没有对六轩岛发出任何命令,仅仅让最低限度的人留在了六轩岛上。没用的岩窟,已经被上层完全忘记了。我们仅仅是岩窟的看守,什么命令都没有。

    我就是虚度时日,希望米军早点把我杀死。现在回想,我人生和命运的转机,右代宫金藏活着的真正意义,是从那一天开始的。

    “右代宫金藏在吗,中尉叫你!”

    山本中尉是六轩岛守备队的指挥官。经常斥责部下,用暴力来忘却恐怖的胆小的人。

    工期无期限放弃,技术者就没有了意义。但是为什么中尉特地叫自己去。完全无法想象。

    “右代宫,你会外国语吧!”

    “会英语和中国话。中尉。”

    “那么意大利语如何?”

    “不知道。”

    “你能和意大利人交流吗?”

    “用英语的话可能可以。”

    “原来如此,确实!你有和别人用英语交流的经验吗?”

    “有。”

    “好!右代宫,我命令你!”

    一个意大利潜水艇入港了。虽然意大利是盟军,但是从来没见到过。

    理御:“为什么意大利军会。确实,1943年意大利降服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以前的金藏:“降服的是意大利王国。还有不接受的ムッソリーニ拥立的人树立了RSI,继续战争。”(K:ムッソリーニ就是墨索里尼,关于这厮的详细情报请自行百度)

    莱特:“意大利社会共和国。别名,萨罗共和国。”

    以前的金藏:“意大利社会共和国军战斗直到了1945年4月29日。”

    理御:“来到日本这事就足够让人惊讶了。他们为什么来日本?来六轩岛?”

    不到30人的六轩岛看守全部出来迎接。

    金藏:“欢迎来到日本。舰长在吗?”

    “IcannotspeakEnglish.Please,wait.”(我想知道你现在说的是什么,鸟语还是意大利语)

    此时,传来了女性的咳嗽声。

    以前的贝阿朵:“我懂英语。”(但是您说的是日语啊)

    金藏:“欢迎来到日本。舰长在吗?”

    贝阿朵:“舰长死掉了,士兵只有这些人。”

    金藏:“有什么可以帮助的吗?”

    贝阿朵:“想要新鲜的空气和水。还想要休息的场所。”

    金藏:“有其他会英语的人吗?”

    贝阿朵:“其它的都死了,只有我会了。”

    金藏:“只有她会英语,舰长死亡,刚才的士官就是代表。”

    贝阿朵:“那个大声跟你说话的是什么人,不会是你的上司吧。”

    金藏:“不幸言中了。他不爽我把美丽的小姐给独占了。”

    贝阿朵:“没想到东洋人这么会说恭维话呢。真是不错的英语呢。你受了良好的教育。和那个大叫的男的不同。你才适合当将校呢。”

    金藏:“我也没想到西洋人竟然也这么会恭维人呢。”

    贝阿朵:“你是有趣的人呢。名字是?”

    金藏:“右代宫金藏,乐意的话,把小姐的名字也告诉我吧。”

    贝阿朵:“ベアトリーチェ・カスティリオーニ。”

    金藏:“请多关照,贝阿朵莉切。”

    这就是,我一生中和贝阿朵的初次见面。

    理御:“贝阿朵莉切是意大利人吗?”

    金藏:“是的。她是RSI高官的女儿。她的父亲在到六轩岛的途中已经死掉了。”

    莱特:“那个高官为什么特意到日本来?”

    金藏说只知道是个远大的计划。出航时的60个人最后只剩10个人了。他们的潜水艇碰到了海雷什么,已经完全无法航行了,成了浮着的大铁块。她的父亲原本是RSI相当的高官,是ムッソリーニ(K:墨索里尼)的亲信。现在大部分人都死了,那个任务是什么也不得而知了。命令我们的上层也无法知道。舰船故障,任务不明,要人死亡,日本这边,完全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了。从意大利远航至此,却什么都无法达成,没有意义了。

    贝阿朵和金藏聊天,说日本的相扑,意大利的通心面啥的话。

    贝阿朵:“金藏还真厉害,什么都知道。是来过意大利吗?”

    金藏:“没有去过。但是,读了各种各样的书。”

    贝阿朵:“东洋人有意大利的书吗?!比如是什么样的?”

    金藏:“NiccolòMachiavelli(尼可罗·马基亚维利,意大利人哲学家,写了《君主论》)。但丁·阿利盖利。所以我知道你是永远的淑女(但顶的神曲中的贝阿朵是永远的淑女)。”(K:咱的《神曲》算是没白看)

    贝阿朵:“金藏真是厉害的学习家呢。你难道是出身于日本的哪个高贵家庭?”

    金藏:“嘛,是怎么样呢。”

    贝阿朵:“你跟其他野蛮的日本人不一样。我知道的!你一定是高贵家族的人。右代宫家,是日本的贵族吗?”

    金藏:“完全不是。是纺织起家,仅仅是暴发户的一族而已。我爱好读书并不是什么高贵的嗜好,不被允许做什么,只好读读书,看看玫瑰,沉迷酒盅而已。”

    贝阿朵自己的家事,金藏还没有问过。

    贝阿朵:“原谅我,金藏。你人高贵,却为何在这样奇怪的地方,做士兵呢。”

    金藏:“我的一族怎么样都好。死了的话,右代宫这个姓就没有任何意义了。然后我就终于获得解放了。”

    贝阿朵:“金藏是为了死才入伍的?这样不行。亲人会悲伤的。”

    金藏:“对家族来说,我是谁呢?”

    有妻子有孩子,但没有任何我希望的东西。全部都是老人们擅自作出的,怪异的白日梦而已。所以在这个岛可以忘记一切,很舒畅呢。

    贝阿朵:“我无法理解你的悲苦,我的话让你的心受到了上海。原谅我,金藏。”

    原谅我,金藏。啊,多半,这句话,让我得到了解放。日本的那些人,都把我称为右代宫。听到这个,我就会感觉到自己是右代宫家的物品。但是她不同,她叫我金藏,而不是右代宫。所以在我听她说话的时候,能够暂时忘却一族的诅咒。

    贝阿朵:“……金藏。”

    金藏:“谢谢你。”

    贝阿朵:“哎?”

    金藏:“你叫我金藏,我这才找回了自己。我终于代表我自己这个人了。”

    贝阿朵:“金藏。你虽然是遥远他国的外国人。但是你的心纤细美好。如果我们住得近的话,我们一定能成为非常好的朋友的。你会叫我贝阿朵莉切,而不是把我叫成カスティリオーニ家的小姐。”

    两人的立场一样。终于两个人虽然是不同国家,却互相理解了。

    贝阿朵:“亲密的人怎么称呼金藏你?”

    金藏:“就是普通的叫金藏。”(外国和日本风俗不同……毕竟外国人名字长,不昵称地话叫起来太累)

    贝阿朵:“那么,你就改下对我的叫法。亲密的人叫我碧切(ビーチェ)。”

    金藏:“知道了。我以后就亲密的叫你碧切了。”

    贝阿朵:“不行不行,你叫得太死板了呐。我们都已经是好朋友了。”开心地笑。

    金藏:“那个微笑,过了数十年,我都可以清晰地记得。”

    理御:“祖父大人通过与贝阿朵莉切相见,找到了真正的自己。”

    莱特:“坦白的说,就是见异思迁呢。痛痛痛痛痛死了啊、”

    理御:“对祖父来说,六轩岛是与贝阿朵莉切见面的特别的场所呢。”

    金藏:“是呀。如果不来这个岛,我们就不会见面,是奇迹的岛啊。”

    莱特:“那个潜水艇基地,现在还在吗。”

    金藏:“就在九羽鸟庵附近。除了我以前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莱特:“连接九羽鸟庵和大屋的2KM的地下通道,是那个基地的残留吗?”

    金藏:“是的。以前改造钟乳石洞成为广大的地下通道,把岛内的各地变为要塞。我用这个地下道把两边的房屋连起来。”

    理御:“两个房屋,两个家族。右代宫家的大屋,和从右代宫家解放出来地金藏家的房屋。”

    金藏:“是的,对我来说是必要的。逃离右代宫这个姓的诅咒的唯一的场所。”

    莱特:“…………”

    金藏:“但是,也很同情。来到遥远的日本,却无法达成任务。”

    贝阿朵:“爸爸的任务是什么,我也不知道。说过在逃到遥远的地方的重要日子到来前,都把‘那个’隐藏起来。”

    金藏:“‘那个’是什么?”

    贝阿朵:“不知道。那个是很重要的东西,直到重要的天到来前,多少年都要隐藏起来。”

    金藏:“少尉说的似乎是为了运送要人?”

    贝阿朵:“那个少尉不信任你们。说不定他是知道爸爸的目的的。”

    金藏:“那个是什么是意大利军的事。和我没多少关系。那些怎么样都行。”

    贝阿朵:“我相信金藏是好人。你是值得信赖的人。为什么男的都很戒备他国的人呢?在这么美妙的地方不是该放松吗?少尉命令部下所有人,都要一直把手枪放在可以触及的地方。简直就像在敌阵里一样。”

    金藏:“对军人来说不算很奇怪吧。说不定是这种时候,不想在友军的面前丢本国的脸。”

    贝阿朵:“就寝的时候还要站岗,就算是航行也就算了,如今却还要这样。我看到他们对日本人露骨的敌意感到很不舒服。”

    确实,他们的潜水艇旁有哨兵,不允许日本人走近。这个在日本人间,也引起了不快。但是,潜水艇是别国的机密。不让外国人走近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金藏:“你们什么时候会要回本土去?”

    大概目前局势不好,回本土还需要时间,而且在外交上也有诸多事情。至少在她来六轩岛的这两周,还没有人要来接他们回去。

    当然六轩岛有小船,可以到达附近的岛。但是六轩岛是秘密基地,严格禁止与岛外接触。

    贝阿朵:“没有来接也不是坏事。有船来的话,就不知道能否再与金藏会面了呢。”

    金藏:“确实呢。”

    对我来说,这2周时间,是第一次活着的时光。之前毫无希望的二十年,都只是这两周的光辉前的霞光而已。或许她以后将要离开,但是现在一瞬间,就如同永恒一样。

    那个时候听到了有人用意大利语叫贝阿朵莉切。

    金藏:“少尉叫你呢。”

    贝阿朵:“肯定又是唠叨。不要和日本人过于亲近,最近烦死了。”

    少尉过来开始跟贝阿朵莉切说意大利语。看口气的话,似乎是非常认真的话。

    贝阿朵:“少尉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跟你们的指挥官说。希望你说一下。具体是什么事不清楚。”

    金藏:“重要的话?知道了,我去找他。”

    少尉和兩名下士官在一起,浮现出认真的表情。

    “好了,上!”

    绞车转起来,响起大锁的金属声。潜水艇的货物仓缓慢的上升。

    中尉:“原来如此,怪不得意大利人不让我们接近潜水艇。”

    贝阿朵:“什么。这就是爸爸运送的货物?”

    金藏:“好厉害,还是有生第一次见到。”

    那是黄金铸锭的山。这些黄金就是他们真正运送的东西。他们从哪里运来这些的,不得而知。什么作战?阴谋?侵占?什么真实也不知道。这些庞大的黄金的总量是10T,这就是目前理解的唯一的真实。他们极力不让我们知道这个的存在。但是目前潜水艇不能航行了。六轩岛的设施不具有修理这个的能力。所以这些黄金完全无法输送了。

    金藏:“为什么如此大量的黄金在国外?这么多的黄金,可以改变意大利的战局了?”

    贝阿朵:“改变战局的是武器。但是战后又是如何。确实黄金可能使战局改变。但是,战后这些的价值也不会改变。”

    无法颠覆战局,目前失利是明显的事情。但是战后,黄金的价值不会改变。

    金藏:“中尉,意大利人希望将这个黄金的事报告给本土。”

    他们希望用黄金复兴真正的祖国,在傀儡祖国的时期先隐藏起来。

    中尉:“向意大利人提案。我们协力。”

    金藏:“协力是?”

    他们的任务大致是直到祖国复兴前,把黄金隐藏起来。原本是想运送到某个隐秘的场所。这样是妥当的想象。

    唯一的秘密运输手段的潜水艇完全不能航行。已经不存在能够运送黄金的秘密手段了。这么来说的话,他们的任务已经失败了。

    那么,山本中尉还要提出什么协力呢?

    中尉:“这个六轩岛基地,是谁都不知道的秘密基地。附近的渔民都因为不吉利不来这个岛。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吗,右代宫。”

    贝阿朵:“他说什么。”

    金藏:“这个六轩岛基地谁都不知道。但是没有战略价值,上层已经遗忘了。中尉提议把黄金隐藏在这个岛上。”

    贝阿朵把话翻译给少尉听,少尉开始和下士官讨论。

    他们表情很苦恼。复兴祖国的重要黄金,需要交给东洋人的手里。但是,也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了。

    中尉:“我们协力能够把黄金隐藏。幸运的是,这个岛有废弃的地下道。”

    金藏:“把黄金埋在这个岛里,则谁都不会知道。”

    贝阿朵:“现实的提议。但是,借日本人的手,总是让人有些不情愿。”

    贝阿朵:“少尉希望把知道黄金的人限制在最小的数量里。需要山本中尉对日本人的信用作出保证。但是,有些惊讶。提供10T黄金的隐藏的劳力和秘密保守,他们真的是无偿地提供吗?”

    中尉:“五分五分。”

    金藏:“中尉,难道说、”

    中尉:“那些黄金半数归我们。另外半数严密地隐藏起来。”

    意思传达后,少尉气得敲桌子站了起来。

    中尉:“本来是要8成的。因为敬意才提议五五分。如果泄露了黄金的话,恐怕一点都不会剩下吧。”

    金藏:“他说所有人都是共犯。中尉不是站在军人的立场,而是个人的立场。”

    贝阿朵:“什么。被黄金给迷住了吗?”

    贝阿朵:“希望埋在岛内。但是下士官等很有意见。分一半这个根本是别的事。”

    金藏:“他们不希望再有人知道黄金。但是对分成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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