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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卷全)

    网译版 翻译 前原K1、乳をひっくり返すぜ(piratess.ys168.com)

    您可以使用穿越时间的魔法。

    シナリオ変数によりタイトル名取得

    第一シナリオじゃなきゃ次へ

    シナリオ1

    抵达新岛机场10月4日(土)08時00分

    抵达六轩岛10月4日(土)10時30分

    宾馆10月4日(土)12時00分

    饭厅10月4日(土)13時30分

    肖像画的碑文10月4日(土)13時30分

    沙滩10月4日(土)15時00分

    信和伞10月4日(土)18時00分

    黄金传说10月4日(土)22時00分

    暴风雨之夜10月4日(土)——————

    钥匙选中的六人10月5日(日)06時00分

    惨剧的开幕10月5日(日)08時45分

    怪力乱神10月5日(日)13時00分

    紧靠着的两人10月5日(日)19時00分

    锅炉室10月5日(日)——————

    笼城10月5日(日)20時00分

    黄金的魔女10月5日(日)23時30分

    瓶中信

    ——————————

    Episode1

    LegendOfthegoldenwitch

    欢迎来六轩岛。

    黄金的魔女从心底欢迎着您的到来。

    首先请您放松一下。

    对什么都不用去费力思考。

    静静地去接受发生的一切。

    对于您的要求仅此而已。

    难度标准——既然是最开始那就先以王道进行。

    ——————————

    Purgatorio炼狱篇

    ——————————

    ■オープニング(後で書くよ)

    金蔵と源次、南條の会話。

    “……你还是……那么嗜酒如命吗?”

    上了年纪的医生一边取下听诊器,一边叹气道。

    昏暗的书房里弥漫着夹杂尘埃的甜腻异臭,三位年纪很大的男人身处其中。

    在这间以书房来说也未免太大了的房间的角落里,摆着一张显得很高级的床。床上躺着接受诊察的男性,旁边是诊察他的医生。一旁站着的是默默侍侯他们的仆人。

    “酒是我的朋友。它是不逊于你的友人,而且我认识它比你还要早。”<金藏

    老人一边穿好听诊时敞开了的上衣,一边毫无愧色地说着。

    “……金藏先生……你的身体表面上看起来没事,可全都是药的效果啊。但是,你若继续喝这种烈酒的话,吃药就变得毫无意义了……我说的不会错的,别再喝酒了。”<南条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的好友……源次,再帮我来一杯。稍微淡些。南条你也别老阴着脸了。”<金藏

    “……请问可以吗?”<源次

    叫源次的老管家,看了看要求添酒的主人,又看了看还在劝阻的主治医生。无言的点了点头,忠实地遵从了主人的命令。

    看着在酒柜旁倒酒的源次,主治医生南条又深深叹了一口气……

    房间内弥漫着的这股味道。

    这股像是能把心、甚至连灵魂都能溶解掉的、带毒的香甜味,正是金藏无法抑止对其追求的、绿得就像毒药的酒的味道。

    “……南条,我和你也是多年的老友了。没有你我活不到今天,对此我向你致以最深的谢意。”<金藏

    “我可什么都没做……我这医生所给予的建议,金蔵先生可是全都没放进耳朵里啊。”<南条

    “哈~~哈~~哈~~哈~~下错棋时叫你等等,你不也不听吗?我们这是彼此彼此啊。”<金藏

    “……老爷。”<源次

    “抱歉……断了药我是死不了,但要是断了这玩意儿我可真的会死。”<金藏

    斜眼看了看露出一副“我放弃了”的表情的南条,金藏从源次手上接过了玻璃酒杯。

    ……世上很少人能够把这种看上去充满剧毒的绿油油的液体联想成酒的吧。

    “……南条,说实话吧,我的命还能撑多久?”<金藏

    “嗯,要问还有多久的话,就先给我控制下饮酒吧。”<南条

    南条再次叹了一口气。

    之后,他一边看着在往酒杯里吹气的金藏一边说道。

    “……不会很长。”<南条

    “……不长到什么程度?”

    “……就以这盘棋为例吧。金藏先生虽然是下得步步紧逼,但是要逼死我的王已经是不可能了。”

    顺着南条的视线,有一副厚重的国际象棋棋盘,正摆在方桌上。

    光看棋子就可以知道,棋局已经步入了终盘。

    黑方的城堡和主教已经深入敌阵。

    白方的国王被逼得连王车易位都用了,就算是外行看了也知道用不了多久就能分胜负。

    每次南条来给金藏诊察时,他们都会在这盘棋上走几步。

    这也就等于断言了,在决出胜负之前金藏就已长眠了。

    ……这与其是说作为医生,不如说是作为长年的友人而说的言词。

    “……要是一般的病人的话,就是我劝他写遗言的时候了。”

    “……遗言是什么,南条。是教那些秃鹫如何把我的尸体啃干净的指南书吗?”

    “不、不对……所谓的遗言就是留下意志。而不只是写如何分配遗产。”

    “呵……除了遗产分配还能写什么。”

    “……未了的心愿,或者放不下心的事。想传承下去的东西……或者想传达的话……不管写什么都行。”

    “……哼……什么想传承下去的东西、什么想传达的话?愚蠢至极。我右代宫金藏,想传承下去的东西、想传达的话一个都没有!!赤裸裸的生下来。赤裸裸的死!想留给那群蠢儿蠢女的东西连一件都没有!!就算今天是我活在世上的最后一天,就算是现在!我也会无所畏惧去接受死的命运,不就是死么!!我筑成了一切。财富!名誉!全部都是!!全部要随我而来、随我而去。没有任何东西要留下来!!什么都没有!!之后我就化为土化为山!连墓连棺材什么都不要!!这就是我和魔女之间的契约!我死的时候失去一切!正因为一开始就这么约定的,所以什么都不会留下。也不会让它留下!!”

    非常激动的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后,金藏突然无力地垂下了肩膀。

    ……那表情,简直就像是附体的魔物突然被净化了一样虚弱。

    “……但我还有个未了的心愿。虽然什么都不想留下,但还是有一个我死去后还留下来的……”

    “……那就写这个吧。当然,要是能在活着的时候解决了最好。但若是有什么不测,后辈们也能继续帮你完成。自己即使有什么不测,未了的心愿也能完成。遗言就是为此而存在的。”

    南条刚把手和善地拍到金藏的肩膀上,就被突然激动起来的金藏甩开了手。

    “不行不行不行!!必须在我活着的时候完成,我一死灵魂马上会被契约的恶魔吃个干干净净!对我来说没有死后的世界,也没有死后的安宁!所以所有事情必须在我活着的时候完成!!所以我不需要遗言!!有时间写这种破玩意的话……有时间的话!!……我想再我想再看一次!再看一次贝阿朵莉切的微笑!!啊,贝阿朵莉切,为什么拒绝我到如此地步啊!!现在就把你给予的一切全还给你吧,让我失去一切吧!!所以,就让我最后再看一次你的微笑吧……贝阿朵莉切,求求你了,你应该听的到的,你就是这种女人啊!拜托了,现身吧,让我看到你吧!!你就在这吧?!听得到却不现身,现在正在这房间中的某个角落嘲笑着我吧?!再在我面前现身一次吧,然后为我微笑吧!!想骂就骂吧,要是想要的话我的命也可以双手奉上!!我不想就这么孤零零的死啊!!直到再看到你的微笑之前我绝对不会死!!啊~~、贝阿朵莉切、贝阿朵莉切!!我把命交给你、我把我的命交给你!!求求你了,贝阿朵莉切~~!!!”

    ※ムービー演出あるとしたらココ。

    1986年10月4日08時00分

    ■調布空港※カメラは第三者メインで。立ち絵と名前を出すことでプレイヤーに覚えてもらうため。(メインってだけだから、第三者オンリーって意味じゃないよ~~)

    第一天

    October4,1986

    1986年10月4日

    “哈。时代这东西还进步得真快……真没想到才二十分钟就能到达目的地啊……”

    我边挠着头边惊叹时代的进步。

    以前是靠坐船。

    起码要在摇摇晃晃的船上忍半天才能到新岛。

    真的是进入了方便快捷的时代呢。

    可是,我还从没坐过这么小的飞机。

    大型喷气式客机倒是坐过,这种小型号可是第一次。

    ……果然也会摇晃得很厉害吧。

    船是越小越摇得厉害,估计飞机也是一样吧。

    ……唉,饶了我吧。

    “哈哈哈哈,没事的,战人君。比起船来可以说根本不怎么摇晃哦。”

    “哇啊!是、是让治大哥啊!真是的,别突然冒出来啊,这一吓我的寿命起码短三年。话说回来,什么摇晃啊?嘿嘿嘿,飞机也会很摇晃啊、搞不好还会坠机什么的,我可连做梦都没想过哦~~?”

    “抱歉抱歉。已经和小时候不一样了啊。从那时到现在都过了六年了。战人君也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啊。哈~~哈哈哈哈。”

    “切,大哥你可是连抽烟喝酒都OK了。我对香烟是没什么兴趣,酒倒是很想尝尝,嘿嘿嘿!凭着大哥你身上的姑父的遗传基因,现在应该很能喝了吧?”

    “我的话,倒不是因为爱喝而喝,大部份都是工作上的应酬。日本的商务往来很难离开酒呢。”

    “嘿嘿!果~~然如此?!所以我平时都没忘了练习哦~~!”

    “不、不行的啊,战人君还未成年呢!未成年喝酒对身体发育可能会造成坏影响……嗯、嗯?!”

    “都已经长得这么高了,我的发育早就足够了~~!身高再缩短点的话反而更容易找衣服!”

    我得意地挺起胸膛。

    在迎来青春期之前,我的身高一直排在班里中间靠前。

    然后在不知不觉间一下子长高,现在都超过一米八了。

    也可能是多亏了我不懈的锻炼和邮购来的可疑的肌肉增强剂的功劳吧。

    以高出十厘米的位置来俯视早早长高了的让治大哥、做梦都没能想到会有这一天啊。

    ……啊,亲戚们肯定会说,小战人长得好大了啊。

    ……被说这个是最羞了,算我求你们了千万别这么说啊。

    说起来,我的名字是战人。怎么样,很强的名字吧。

    真怀疑取这名字的双亲到底什么品位。

    刚认识的人没有一个会把我名字念对的。

    大多数人都会念SENTO君(日语汉字战人的标准念法)。

    可惜呀,念错了。

    我的名字是右代宫战人。

    会念吗?姓氏是念作“USIROMIYA”。这还算可以吧。

    问题是名字。

    ……战人念“BATTLER”巴托拉。

    ↑ここで、戦人の読み仮名が説明されたところで、システムの戦人が参照可能に。

    右代宫战人(USIROMIYA·BATTLER)。

    太强了。不仅取这名的亲人够强,受理的办公窗口也很强。

    ……不管哪个、都排在我那必杀名单的最前排。

    对了,刚才那位是我的堂兄。

    ↑ここで、譲治の読み仮名が説明されたところで、システムの譲治が参照可能に。

    名字叫右代宫让治(USIROMIYA·GEORGE)。

    比我大五岁、今年应该是二十三吧。

    右代宫家的堂兄妹中有男女各二,所以小时候总是和大哥一起玩。

    算是怀旧吧,直到现在都叫他大哥。

    “呀~~咱们战人君都长那么大了呐。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说的就是这呐。”

    “果然是血缘的关系吧。留弗夫高中时的身高,可也没这么高哟?青春期来得晚的人,到最后反而长得比较高吧。”

    “别这么说。男人的成长还是要看内在!”

    “说得好呐!战人君挺明白呐!男人就是要靠内在决胜负!不能忘了随时锻炼自个儿。还要会虎视眈眈瞅准机会,‘碰’地一举成功呐!俺也么想到今天能够做到一国一城的城主……么错、那不值一文的被大火烧过的荒原正是俺的原点呐……!”

    ↑ここで秀吉のモード情報が閲覧可能に~~

    这位看起来体格健壮有些发福的大叔,是让治大哥的父亲、秀吉(HIDEYOSHI)姑父。

    是我爸爸的姐姐的丈夫。

    也就是说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姑父。

    性格非常坦率,对小孩子也很和善,而且零花钱也给的很多,属于小孩梦寐以求的那种最棒的姑父。

    令人印象深刻的怪异关西风方言似乎是他个人自创的?本人倒是如假包换的关东人。

    说过些“在商务世界里给人留下深刻印象是最重要的”什么的,使用和别人完全不同的语调用词,好像是他为了加深别人对他的印象,而故意装出来的。

    ……不过在真正的关西人面前他还是有点说不出口,因而又转用标准话。

    ……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但他可是个很好玩的人。

    “我说你呀,什么都好,就是一说起话来就马上开始自吹自擂。快点闭嘴吧。战人君、耳朵都快听起茧了。是吧?”

    “没有这种事啦,嘿嘿嘿!不过,这也没什么啊。我觉得身为男人有英勇事迹可以拿出来说说可是很拉风的哦。像我这样啥都没有的,想说也说不了。”

    “哦,真的吗?战人君那英俊的脸看着就像是已让不少女孩为你流过泪了哦,阿姨觉得你一定有不少‘英勇事迹’哦?”

    “我我我我、开开、开什么玩笑!这种奇怪的‘英勇事迹’,我怎么可能有呢~~!反过来我还想请姑姑给我介绍个呢~~!”

    “其实是有的吧,‘英勇事迹’……呵呵,待会也告诉姑姑。这类风流韵事想在让治身上找也找不到呀。呵呵呵呵……”

    ↑ここで絵羽の情報が閲覧可能に。

    这位阿姨,是让治大哥的母亲、绘羽(EVA)姑姑。

    是我爸爸的姐姐。

    和秀吉姑父一样,也是很诙谐的人,从小开始就老爱逗我玩。

    因为这个缘故,小时候曾经变得有点不想接近她。

    ……不对,即使现在我还正在确认是不是仍然想躲开她。

    不过,让治大哥一家人,都很有趣,彼此间也相亲相爱。

    ……和我的家庭真是大不相同啊。

    “战人君。有看到留弗夫吗?”

    “哎?刚刚看到他去厕所了?还没出来吗?难道就这么突然地上了西天?南无阿弥陀佛。”

    “用这种口气说自己的爸爸可不好哦。不过,那个人上个厕所上很久也不是从今天才开始的。”

    “嗯~~那混蛋以前就这样。真想叫他别再带杂志进厕所了。都不知道带了‘某种’杂志进厕所干~~啥!嘿嘿嘿!”

    “这份心可是白担了哦?有我在一起的话,那种事难道还会让他自己解决么。”

    “嘿嘿嘿!是哪种事啊,等下慢慢和我说~~!怪不得老爸连那个被握住也蹦不出半个不字了。”

    “要是不好好握住、会变成怎样你也很清楚吧?”

    “没错没错。能握住混蛋老爸那匹野马缰绳的也只有雾江姐了。就算是我这亲生儿子,也十分乐意拱手相让哦。”

    “嗯、包在我身上。这个我最拿手了哦?”

    这位、是我爸的夫人。

    ↑ここで霧江の情報が閲覧可能に

    名字叫右代宫雾江(KYRIE)。

    听了我们的对话就已经知道了吧,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

    也就是所谓的后母。

    我的母亲六年前去世了。

    之后和我爸再婚的就是这位雾江姐。

    毕竟我都这个岁数了。

    事到如今是不会叫再婚对象“妈妈”了。

    她那边、也不想把长得这么大个又没血缘关系的我称为儿子吧。

    彼此都不是小孩了。

    吵架也是自找没趣。

    因此,也无须来玩过家家酒的游戏吧。

    不是像对家人,而是像对邻家姐姐那样,以朋友般友好的态度来对待她。

    与其硬是勉强自己搞得大家都心情不好,还不如直接当外人来对待要来的轻松。

    幸亏雾江姐在这方面也是个爽快人,因而我们现在还相处得不错。

    就在我们谈老爸坏话谈得甚是投机的时候、他本人正边用手帕擦着手边走回来。

    “嗯~~?战人。”

    “怎么了嘛老爸。

    ……痛痛痛!别拉我耳朵、别拉啦!”

    “又在、和妈妈一起说我坏话了吧。为什么你心里就浮不起一点对父亲尊敬的念头~~?”

    “痛痛痛痛!痛死了混蛋老爸!就算把我耳朵拉长了我也没法飞上蓝天,好痛~~!!”

    “活活。上、上、下、下、左、右、左、右。说……父亲大人我说了没礼貌的话,对不起!”

    “开什么玩笑,要玩这种就去那种会员制的店去玩。痛痛痛、放~~手~~啊~~!!”

    ……这位就是我的混蛋老爸。

    想来我的身材也已经很高了,我爸的身高居然和我差不多。

    怪不得绘羽姑姑看到我的身高,就点着头说我得了我爸的遗传。

    还有,我从他那里继承来的不止是身高。还有那个怪名字。

    ↑ここで留弗夫の情報が閲覧可能に。

    我爸的名字叫右代宫留弗夫。

    ……会念吗?

    是留弗夫哦留弗夫。

    念作“RUDOLF”鲁道夫。

    哈哈,想必他也一定很恨取这种名字的爷爷吧。

    可虽说如此你也不该让我也继承这取怪名的传统啊。

    正当混蛋老爸开心的把我的耳朵拉来拉去玩的时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绘羽姑姑一把扯住了我爸的耳朵。

    “喂喂留弗夫~~!怎么可以虐待自己儿子呀!”

    “痛痛痛、好痛哦大姐……”

    这副情景,虽然都是大人,但依旧是大姐姐在教训爱调皮的弟弟的样子。

    “绘羽姐姐,就先这么放过他吧。放心、等下我会好好拉他另一只耳朵的。”<雾江

    “对不起哦。差点把雾江的份给忘了。

    留弗夫!过会要乖乖接受雾江的处罚哦?!”

    “真是的,大姐你这才叫虐待弟弟。秀吉姐夫,我发自内心地感谢你把我这野蛮的姐姐捡回家。要不是姐夫心胸广阔,她到现在还是个挑剩下的。作为弟弟还真不好意思。”

    “……嗯~~?!你说谁是挑剩下的?”

    绘羽姑姑以轻盈的步法退后了两三步,接着使出一记漂亮的上段后回旋踢、脚尖扫到我爸鼻尖前一厘米处停了下来。

    最开始她是以美容为由学的太极拳、以此为契机喜欢上了中国拳法、之后连空手道跆拳道卡波埃拉也都学了个遍……最近学的是什么来着?

    ……总而言之,要是绘羽姑姑说出“女人的武器是下半身”的话的时候,这话的意思那就跟字面一样。

    “留~~弗~~夫~~?要是直接打中侧头部的话,一招就能让你昏倒哦。前些日子,某人跟我切磋时不小心被误伤,可是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了呢。”

    “……唉,惭愧惭愧。有这么一个双腿多动的姐姐,真是对不住你了。”<留弗夫

    老爸以一幅完全不为所动的神情,耸了耸肩,对着秀吉叔父露出苦笑。

    “哇~~哈~~哈~~哈,俺么有兄弟姐妹。所以呐,一看见你们这么欢乐,我心里可是热呼呼的。有兄弟姐妹真的很好呐。”

    “呵呵,有没想过为让治君生个弟弟啊?让治君已经长成很棒的大人了,早就不用管了吧,再生个也没关系哦。”<雾江

    “喂~~喂,雾江,你也要为生下来的小孩想想啊。被这么个性格恶劣的姐姐生下来,让治君还能成长的这么优秀,真可以说是奇迹啊。让治真的很了不起啊。要是能给我们家的笨孩子,分点他的指甲垢就好了。”(译注:日本有吃聪明人的指甲垢就能分到他的智慧的古老谚语)

    “没这回事哦。正因为绘羽姐姐教育得好,让治君才会长得那么诚实优秀的。没错吧,姐姐。”<雾江

    “哎呀呀,哪有啊,呵呵呵呵,怎么说呢……!我们家的让治还远远不够成熟啦。对了对了,贵宅的小缘寿最近身体还好吗?听说她呕吐了?”

    “是呐是呐!本想着今天能见到好久不见的小缘寿,俺还很期待呐。还好吧!”

    “总是在换季的时候感冒得病。身体实在是虚弱……现在已经送到了我老家那儿帮着照看着,本来是很想带着一起来的……”<雾江

    “这么做比较明智哦?不惹上本家的毒气,病还能好快些。给小孩治病比大人的应酬要重要的多哦。”<绘羽

    “俺有治肠胃性感冒的特效药哦,疗效还很不错呐!回去后马上给你送去,记得要吃呐!”

    “那真是太谢谢了,秀吉姐夫。一直都受你们关照真是不好意思……”<雾江

    ……话题聊到这地步,已经完全没我们小孩子插话机会了。

    不过老爸拉耳朵之仇已被绘羽姑姑报了,也就这么算了吧。

    “天气还没调查完呢。”

    让治大哥指着飞行时刻表。

    我们预定要乘坐的那趟航班的出发预定时间旁边,依旧还挂着“天气调查中”的牌子。

    听大哥说,小型飞机受风等天气的影响很大,天气的好坏决定性的影响着航班的出发和到达时间。

    ……喂喂,真的会不摇吗……?

    在地面上的话,不过就感觉到是个多云有点风的日子。

    ……不过,飞机在天上飞的时候也许就不一样了吧。

    “天气有点不对头呢。”

    绘羽姑姑看着候机大厅中的电视。

    电视上正播着天气预报,看来有一股台风正在慢慢接近关东地区。

    “又是台风啊……亲族会议定在每年十月的话,这也是宿命了。再选个稍微好点的时候开就好了啊。”<留弗夫

    “同感哦。我也一直在想换成盂兰盆会那段时间开就好了。那么留弗夫,你就在这次会议上向父亲和大哥提议吧。”

    “……开玩笑。大姐你去说啊。我说的话,大哥才不会听呢。”

    “不要。就算十月开我也无所谓啊。我仅仅是因为听你留弗夫说讨厌台风,才建议你去提议而已吧?”

    “我也只是说了又来台风啊老是这样而已吧。盂兰盆会那段时间开比较好,这可是大姐说的啊?”

    “哎~~我记得去年留弗夫这么说过哟?你那时说什么要是换成盂兰盆会那段时间我的工作日程就好安排多了!”

    “这话我没说过吧。”

    “说过哟。这种事情我才不会忘记!”

    “没说过就是没说过,一直都是大姐自己说的!”

    “知道吗?‘寸止’可是项高等技术哟?”(译注:寸止,空手道用语,指在攻击部位前面停止)

    “切,都半老徐娘的人了,别给我老是不知廉耻地双腿大开!”

    老爸和绘羽姑姑的争论,看起来简直就像两个小孩在吵架……

    “虽然平时都是摆出父亲母亲的样子,但像这样在亲族会议上,碰到儿时一起生活的兄弟姐妹的话,就会一下子回到孩提时代的自己吧。”

    “嘿嘿、在这冷静分析的让治大哥比起他们来可更像大人呢……我将来可不想变成混蛋老爸那样的大人。要变的话,就变成像大哥那样知性的大人。”

    “我吗?我还不成器呢。社会经验完全不够,社交性和胆量等等也都不够……倒是战人君,我觉得你身上已经具备了其中几点了。所以,你成人之后一定会马上超过我的。”

    让治大哥像是在遮羞似地,一边挠着头一边笑。

    当然,这只是在谦虚。

    大哥他在上大学的时候就作为见习生进入了秀吉叔父的公司,兼顾着学业以及商务帝王学的学习。

    然后,在大学毕业后立刻作为叔父的亲信正式进入公司,之后更是一边拼命学习,一边体验着各种各样的社会经验。

    他还抱着总有一天要独立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城堡的宏大梦想。

    以此为目标不断努力的大哥,简直就是男人的榜样。值得大家真心尊敬。

    我跟他比起来,真是天差地别。

    整个高中生活得过且过,整天悠闲自得、自甘堕落。

    也没什么将来的梦想!

    只是想着轻松地潇洒地大赚一笔,哎,这种好事世上怎么可能有。

    大哥和我同龄的时候就已经竖立起远大的目标并在为之努力了,我真是一点都比不上他啊。

    我的混蛋老爸呢,竟然说什么你要不要也来我公司学习啊,不过是要先从扫厕所学起呢。

    可恶,我绝对不会去受那个混蛋老爸照顾的。

    我的人生我自己来开创!

    ……我就只有声势能摆上台面。

    要不我也去参加现在正流行的寻找自我之旅?

    ……但是这点钱,我都要不到啊。

    此时、秀吉姑父突然大声喊了起来。

    姑父基本上是个好人,就只有完全不会控制自己音量这么个缺点。

    留意一下四周,发现他正在迎接迟来的楼座姑姑一行。

    “噢噢噢噢噢噢!!这不是楼座吗!小真里亚,好久不见呐!!”

    “好久不,呜——!”

    “真里亚!是说好久不见才对吧?来、说说看?”

    “呜——好久不、见……”

    “乖!不是说得挺好呐!伯伯奖你颗糖!……嗯嗯、怪了?放哪去了……”

    “楼座妹妹,好久不见。小真里亚也好久不见。”<雾江

    “好久不见,雾江姐姐,秀吉姐夫……啊……啊呀,是战人君?!长大了呢!”

    “别这么说嘛~~哈哈哈。今天碰到的人都要这么说一次,我快羞死了!”

    “噢,楼座。来得真晚啊。飞机要是准点出发的话你可未必来得及哦?”

    “对不起。火车转乘时出了点问题。什么嘛,又是天气调查中吗?”

    “别烦心了别烦心了。比起以前在船上摇摇晃晃六小时,现在坐飞机只用三十分钟已经舒服很多了。就算现在多等一小时,也比以前快得多啊。”<绘羽

    “小真里亚也长大了呐!!现在,身高多少呐!”

    “呜——!身高多少呐!”

    真里亚把秀吉叔父的问题像鹦鹉学舌似的,朝妈妈重复了一遍。

    好像自己也不记得自己有多高。

    正因为处在长身体的时候,身高及其他方面每月都在变化着吧。

    可能再过几年,她就会变得很有女人味呢。

    “这个嘛,上次量身高量出来是多少来着。别看这样真里亚也是在慢慢长高的哦。对吧?”

    “呜——!”

    “我觉得与去年比起来已经长大了很多哦。对了、今年是九岁了吧?”<雾江

    “九岁。呜——”

    “是呀,都九岁了啊。小真里亚来哥哥抱!哟咻……嗯嗯,再玩高高的高高的是有点吃力了呢……”<让治

    “呜哇,让治大哥,这对淑女太失礼了吧。来,让我来,高高的高高的~~”

    “……呜——”

    当我代大哥去抱她的时候,真里亚抗拒地把身体缩了回去,上下打量着我的脸露出了惊诧的表情。

    啊,想起来了。上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六年前,那时候真里亚才三岁。

    没可能认得我的脸啊。

    “小真里亚,还记得吗?是战人君哟。以前一起玩过的哦,忘记了吗?”<雾江

    “……呜——”

    “不可能记得吧。最后一次看到战人时才三岁。三岁时的记忆早就没了。”<留弗夫

    除我以外,她与所有人每年都见面,所以都认识吧,这样说来我也有六年没回右代宫家了。

    所以,九岁的她不记得我也很正常。

    就算是我,也只朦胧地记得三岁时的她是个爱哭鬼。

    “真里亚。他是战人哥哥哟。是留弗夫哥哥的儿子……知道了吗?”<楼座

    “……哥哥的儿子。哥哥的儿子……??……呜——————!!”

    这个“呜——”声,大概就是因为无法理解难懂的说明而出现的报错提示音。

    这说明也确实有点难懂。

    “小真里亚。他是战人君。和我一样是你的堂兄哟。”<让治

    “……和让治哥哥一样?…………战人?堂兄?……呜——”

    “对。做的很好哦。”<让治

    这方面,大哥可真行,不愧是大人呐。

    明明还未婚,哄小孩的技术却实在太完美了。想必将来会成为一个为儿女操心的父亲吧。

    “……战人哥哥?”

    像是在问这么叫可不可以似的,真里亚盯着我看。

    “哟,我就是战人。请多关照,真里亚!”

    “呜——!战人!”

    “真里亚!怎么可以这么没礼貌,要好好地叫战人哥哥!”

    “没关系的楼座姑姑。这种小事我不会计较的。呐,真里亚!我们已经是可以直呼姓名的交情了,是吧?!”

    “战人战人巴托拉!呜——呜——!”

    “哦哦、真里亚真里亚马里亚!呜——呜——!!”

    像是在填补六年间的空白一样,一段时间内,我们俩转来转去互相嬉戏着。

    对她来说、我还不过只是个初次见面的大个子哥哥吧。没关系,以后慢慢交流好了。

    不过令人惊讶的是,现在的她和六年前记忆中的她完全没变嘛。

    果然人类是不会轻易改变的啊。看着和印象中一样还是那个纯洁无垢的她,我稍微有点高兴。

    ↑ここで真里亞の情報閲覧が可能に~~

    她的名字是右代宫真里亚。

    ……真里亚会念吧?念“MARIA”玛丽亚。

    亚字颇像十字架,挺有魔幻色彩的。(译注:指的是日文汉字中的“亞”)

    感情不怎么会流露到表情上、所以很难猜到她在想着什么,不过这只是表情的问题。

    骨子里和普通的善良少女没两样。

    ↑ここで楼座の情報閲覧が可能に~~

    然后,这位是真里亚的母亲、楼座姑姑。是我爸的妹妹。

    楼座念“ROZA”罗萨……这名字完全是外国人嘛。

    和我爸的怪名留弗夫形成双璧……不过和老爸不同,不会为这碎碎念的姑姑也挺伟大的。

    ……想起来,老爸和他几个兄弟姐妹的名字全像外国人。

    是爷爷特殊的爱好吗。

    拜他所赐,连我这孙子都被连累了。

    我们都是外国名字,爷爷的名字却和普通日本人没两样,你说这可气不可气?

    可是,楼座姑姑比起其他几位亲戚要亲切得多。

    我的混蛋老爸啊绘羽姑姑啊,他俩都有爱戏弄人的怪脾气,然而流着同样血液的楼座姑姑性格上却完全不是这样。

    是我爸他们那辈里最正常的人。

    和秀吉叔父一样,一直都是站在小孩这边的和善的姑姑。

    ……可惜的是,在教育上管的很严,不像秀吉叔父那样肯慷慨的老给零花钱。

    好了。要坐飞机的亲戚们也全部到齐了。

    简直就像一直等着这个时机一样,大厅里响起了广播。

    “让各位久等了。飞往新岛的二零一次航班由现在开始登机。搭乘本次航班的乘客,请在飞机时刻表前的白线处排成两列。”

    “楼座,你还没办登机手续的对吧,快点快点。”<留弗夫

    “糟了……!真里亚,快过来!”

    “呜——!”

    进跑道先要接受金属检查。

    虽然没有像国际飞行那么的严格检查,小型飞机也是飞机。

    机场员工拿着金属探测器来给我们做金属检查。

    排着队的大家都接受完金属检查后,机场员工领着我们进入了跑道。

    看了下整个队列,不是吧,只有我们右代宫家的人啊。

    这不简直就像是我们家包租的专机么?

    在飞机登机口前,队列停了下来。

    在最前面的机场员工回过头来,边看着名单边说道:

    “那么现在就开始登机点名,被叫到名字的先生女士、请按从最前排右边的坐席开始,右、左,下一排右、左的顺序来坐上座位。那么现在正式开始点名。右代宫秀吉先生!”

    “从俺开始呐!来了!……对了绘羽,有么糖球呐?从刚才就在找呐,就是找不着。”

    “右代宫绘羽女士。”

    “在我手提包里。上飞机了再给你。”

    以前听说过含着糖球可以预防飞机起飞和着陆时因气压变化而造成的耳鸣。

    大概是为了这个原因而要糖吧。

    “……我的位子要是靠窗就好了!”

    “哈哈哈,别担心。因为全都是靠窗的。”<让治

    照让治大哥说的那样的话,座位就只有左右两排。

    不愧是小飞机……真的不会摇吧……?

    “右代宫让治先生。”

    “在。别担心战人君。不会怎么摇晃的。”

    “右代宫战人先生。”

    “啊,大哥,不会怎么摇晃那到底是有多摇?!从船上掉下去那还能游泳,飞机要是坠毁了那就这么完蛋了啊?!当然坐椅上有降落伞吧?哎,没有?!”

    “右代宫留弗夫先生。”

    “战人,别在那感动了快点进去。”

    “好痛老爸!别推啊!没降落伞啊!”

    “右代宫雾江女士。”

    “好了好了,父子俩别闹了。进去进去。”

    “好痛哦雾江!别推别推!都怪这没脑子的挡着不肯进去!”

    “右代宫真里亚女士。”

    “呜——!进去啦进去啦!”

    “右代宫楼座女士。”

    “好啦,真里亚!安静一点。”

    ——————————

    “我是机长川畑。衷心感谢各位能在今天乘坐新东京航空二零一次航班。预定于大约二十分钟后抵达新岛机场。收到报告说现在高空气流不稳。或许会有少许摇晃,请各位乘客在升空后千万不要解开安全带。”

    “啊,大哥,连安全带都不能解开的摇晃什么意思啊?!大型喷气式客机,可是升空了就能解开安全带?!连这都不能解开的摇晃到底有多摇?!可恶,被你骗了啊,说什么不会怎么摇晃啊!降落伞在哪?!果然我还是坐船好了~~!!!!!!”

    ——————————

    ■機内シーン。スクリプトによるムービー的演出。

    ※ムービーとの調整によるが、スタッフ等の表示を。第1話名の表記など。

    ※シーン的には、機内~~飛行中~~新島空港

    ■新島港

    “……果然还是坐船……船……”

    “要掉下去了!要掉下去了!呜——呜——呜——呜——!!”

    “真里亚,不准再胡闹!

    ……不过还真意外呢。我还以为战人君啥都不怕的。”

    “这小子,从前就很怕坐交通工具。一上来就肯定会问不会坠机吧不会沉下去吧。你啊你,你就不觉得可耻吗。”<留弗夫

    “……少管我。那也是因为这摇晃得太激烈了……其实我只是因为第一次坐小飞机,稍微有点不习惯而已……”

    “吵得那么大声还只是稍微有点啊?哦呵呵呵呵,看来和战人君一起去出国旅游的话一定会很热闹。怎么样要不要和姑姑一起去埃及?要坐十四小时飞机哦?”<绘羽

    “啊哈哈哈!这主意好。战人君,顺便让绘羽姐姐教你几招。不过这还真好笑!啊~~哈哈哈哈!”<雾江

    “哇~~哈哈哈、人呐谁都有点拿手与不拿手的事情嘛。这样笑他不太好了呐。哇~~哈哈哈哈……!”

    “爸、爸你也别笑了。好啦,真里亚也不许笑哦。”<让治

    “不准笑了?呜——!”

    可恶可恶!怕坐飞机有这么不对吗。

    大家都把我当成傻大个,我算是全明白了……切!

    我们从机场分别乘坐出租车,来到了港口。

    要从这坐船去六轩岛。

    因为离岛很近,所以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船就算慢慢开,也只用三十分钟吧。

    当我们朝停着船的码头走去的时候,看到船边正有人挥着手。

    “让治哥!好久不见嘞!!”

    “呀,朱志香,有一年没见了呢!又长高了吧?”

    “呀哈哈,饶了我吧,每年都被这么说羞死嘞!”

    “……喂、喂喂大哥,骗人的吧。这家伙是朱志香!?”

    “让治哥……这大块头是……战人?!”

    我们互相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一番。

    ……在我的记忆中可没有长成这样的姐姐,然而这种独特的说话方式倒记得清清楚楚。

    “哟~~朱志香!原来是你啊!骗人的吧,干嘛穿得像女人一样!还有这是啥,胸部啊?!你也会长出胸部来啊!嘿嘿嘿、让我捏捏让我捏~~捏!”

    “少跟我胡闹,我也是闭月羞花的十八岁嘞!头发也是会越长越长的嘛!哪有让你小子摸的胸部!战人你才是怎么回事,居然长这么大个,肯定是外强中干!!你到底有腕力没有啊?!”

    “少胡说,就让你看看我历经风霜长年锻炼的结果!!”

    “烦死嘞!!放马过来——!”

    ↑ここで朱志香の情報閲覧が可能に~~

    这个得意的家伙叫右代宫朱志香。

    ……和我一样在灾星下出生的、被取了怪名字的盟友。

    朱志香、念“JESSICA”杰西卡。

    她是我老爸的哥哥的女儿。

    这位伯父是右代宫家的长子,这样说的话,朱志香也就是右代宫家的正统继承者了。

    正因为朱志香和我年龄相近,再加上异性间就有一点天生不和的关系吧,我们之间从小就是每次碰到一起就一会吵架一会又很要好的交情。

    朱志香成长得比较早,体格呀腕力呀这类我一直都输给她。

    所以,若像这样提出来比力气的时候,朱志香一般都是稳操胜卷的。

    因此,就算知道现在自己的体格身材比她大得多,我还是有种腕力比不过朱志香的错觉。

    “……呜哦……哦!干嘛呀、干嘛、这么认真!痛痛好痛……”

    “喂喂喂,我可完全没用力啊?朱志香,是你自己变弱了吧。”

    “烦、烦死嘞。我也是女人啊。没可能腕力永远赢得过男人吧!”

    “嗯~~说的也是!我长到手上的肉你全长到胸上了哦~~换成我的手和你的胸部来比的话不就是可以来场精彩的比试吗~~?!”

    “都说了这不是让你小子摸的胸部!!比起这个说说你自己吧,那可爱的大象是不是也和身高一样长大了呢~~?!”

    “笨蛋住手不要呀,花痴要嫁不出去啦~~别摸我大腿内侧~~!!”

    “别、别乱说让别人听了会误解的话!!!”

    竟然对胡闹都这么认真解释起来。朱志香居然成长得这么有女人味了,说实话真是吓到我了。

    ……这也难怪,想起六年前孩子王的模样,谁都会大吃一惊。

    不过,换成朱志香那边也是一样想法吧。

    在比试之前,她还觉得腕力不会输过我吧。

    现在却输得那么干脆,她大概也在为我六年飞速的成长而吃惊吧。

    ……六年啊。我再次体会到这段不短岁月所带来的物是人非。

    “算了算了,完全被打败嘞。看来,我已经做不了你的对手了。”

    “没这回事吧。战人君也一定有弱点的。对吧,小真里亚。”

    “呜——!要掉下去了要掉下去了!!”

    “喂、别别乱说啊,真里亚~~这个记住要保密哦!”

    “要掉下去?在说啥呢。”

    “嘿嘿!可惜啊、这个弱点不会在朱志香面前出现了哦?毕竟、恶梦般的空中路线早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就是悠闲的船上旅行了啊。我都没想到我会如此的爱上那条破渔船的。嘿嘿嘿嘿!”

    “啊???让治哥、这家伙、是不是脑子出什么问题了?”

    “马上就会知道的。马上。”

    对于大哥微笑中隐含着的深意,这时候的我一点都没察觉到……

    “那个……呀!战人少爷也长大了呢!”

    这次又是谁啊?是个穿着烹饪服的老婆婆。

    ……哦、哦哦,这种怀念的感觉是,想起来了!

    “战人君,还记得吗?她是帮忙做家务的熊泽婆婆。”<让治

    “熊泽婆婆我怎么会忘记!和六年前相比一点都没变嘛~~反而看起来年轻了不少呢~~?”

    “呵呵呵!最近皮肤啊是越来越光滑细腻了~~!连胸部都渐渐变大了哟?……要不要摸摸?”

    “别、别开玩笑啦!我可只想摸光滑水嫩的大姐姐的胸部!”

    “我年轻的时候也是光滑水嫩的哟~~?来来,不用客气尽情摸吧!”

    “饶、饶了我吧!是年轻姐姐是年轻姐姐!不是熊泽婆婆!”

    刚对朱志香用过的恶作剧伎俩被完全反击过来了。说起来,她从前就经常这样戏弄我!

    “好了好了,别玩了熊泽婆婆。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不能闹得太欢的。”<留弗夫

    “和年轻人玩闹正是最好的返老还童良药哟。呵呵呵!”

    “熊泽婆婆会来接我们真是太稀奇了。是吹了什么风啊?有事托你办时你每次都说腰好疼的哦。呵呵。”<绘羽

    “呵呵呵,绘羽夫人还是这么严厉呢。因为突然有东西要买,所以顺便来迎接大家。不过来迎接大家的是我这种老太婆实在很刹风景吧。呵呵呵……!”

    熊泽婆婆不愧老奸巨滑,把绘羽姑姑几句挖苦话,轻描淡写的给化解了。

    不过说起来,熊泽婆婆作为佣人来说也可能真的太老了。

    虽然看起来很精神,但老是头痛啊腰痛啊什么的身体已经不行了。说句老实话,光是还在工作这一点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今年几岁来着?

    搞不好都应该过八十了吧。

    都这么大年岁了还装得这么精神真是对不住了。

    “精神看起来比以前更好了嘛。对了,这个。上次说过的茶。看,我买来了。待会儿试着喝下吧。”<楼座

    楼座姑姑从行李中拿出装着礼物的袋子。

    看来似乎是去年见面时的约定,她没有忘记这一个约定而好好买来了……这点确实是楼座姑姑的作风啊。

    她是个既不会忘记约定,也不会违反约定的人。

    熊泽婆婆好像是刚刚才想起一年前的约定,似乎因为作为佣人的自己竟然也能收到礼物而显得非常感激。

    ↑ここで熊沢の情報閲覧が可能に~~

    她是熊泽秋。

    她是在右代宫本家已经工作了很多年的老一辈佣人。

    毕竟因为高龄,力气活是干不好了,不过其他的厨房工作诸如扫除、洗涤什么的都做得不错,可以称得上是超级佣人。

    美中不足的是,听说她很爱偷懒。

    遇上力气活呀麻烦的活呀,就会以老毛病呀这呀那呀的等等借口来推脱。

    ……不过以熊泽婆婆来说,与其说这是偷懒,更该说这是处世圆滑,为人精明也说不定。

    然而这对发工资的那方来说,却是无法忍受的吧。

    不过,虽说她老这么滑不溜秋地胡乱对付过去,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招人厌。

    一定是那总把笑容挂在脸上的那份爽朗的缘故吧。

    “哟,精神还是那么好呀,这比什么都好呐!后背的病好些了吗?”

    “虽然在吃药,但是一直没有好转。就这点毛病,连医生也束手无策。不治之症就是这样了吧,呵呵呵!”

    “不过说起来,朱志香也越长越漂亮了啊。长得像夏妃姐姐,真是太好了。”<留弗夫

    “是、是这样吗?我倒是一点都不打算长得像父母……老实地说,我根本不想像父母。也不尊敬他们。”

    “喂,这种话可不能说哦。呵呵,不过说起来,我们家的人,说不想像父母的还真多啊。”<楼座

    “啊,说的就是我——!”<战人

    “少说蠢话,你啊、最像我了。鼻子都像得让我生气。”

    “说什么呢。你和你父亲不也惊人地相象?”<雾江

    “喂喂,可不能乱说啊……我哪里像我爸?”<留弗夫

    “傲慢又自以为自己了不起,这点简直一模一样。特别是你和哥哥,流着更浓的爸的血。是吧楼座?”<绘羽

    “哎、没错。蔵臼哥和留弗夫哥、你俩和爸像得简直难以置信。”<楼座

    “喂喂,不是吧,为什么就我一个受你们女人的集中炮火轰炸啊。秀吉姐夫,帮帮忙啊。”

    “不不,留弗夫君总是那么受女性欢迎呐。俺很羡慕呐!哇哈哈哈哈!”

    “呵呵呵!仍旧是那么受欢迎真让人羡慕。那么各位,请上船吧。来来,真里亚小姐,一起上船吧。”

    “一起上船。呜——!大家一起上船。呜——!”

    “来了,这次我可不会怕了。波浪的摇晃早就习惯了。以那条破渔船来说,比起摇晃我更怕它引擎会不会坏。坏了就只能飘在海上了。”

    “对了,战人君,我忘了说。那条渔船因为太过破旧已经在数年前退休了。今天我们坐其他船进岛。”

    “啊,没错。战人是第一次坐新船吧!很爽快的嘞?超超超快的哦!怎么说呢,它那速度简直超乎寻常嘞!”

    “呵……也就是说能大大缩短在船上的时间咯。这可实在太好了!姑且不论怎样好过飞机,仅仅将‘冒沉没危险的时间’大大地缩短这一点来说,实在是好到极点了~~”

    “呜——战人,又要掉下去了要掉下去了?”

    “那是在飞机的时候。现在不会了!”

    “毕竟那是船长引以为傲的高速改造艇嘞?他好像捣鼓了不少地方,老自夸说装了四台高性能推进器啊,最高速度超过四十海里啊什么的。老是听他王婆卖瓜,连我都记住嘞。”<朱志香

    “我也是每年都听他说,也都记住了。船长多年前和外国渔船比速度输了以后,像是被什么附体似的一直致力于改造船只速度。那个时候的对手虽然是渔船,可速度都超过了三十海里。”<让治

    “这股想雪辱的念头,最终造就了这艘超高速改造艇嘞。战人也一定会喜欢的哦。”

    不是吧,超高速改造艇?

    ……最开始是觉得比那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沉的船总要强些而感到高兴,可现在……我有某种不好的预感……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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